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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怕姜宁灵误会,补充道:“先帝的那位敏贵妃。”
姜宁灵知晓这位敏贵妃。
按说穆淮登基后,先帝的妃子应当都称太妃,可这敏贵妃的身份着实有些尴尬。
先帝在位时,敏贵妃掌凤印、摄六宫,两个儿子也极得先帝宠爱,好不风光。
相传先帝甚至想废太子,将太子之位给敏贵妃的儿子。
后来先帝一朝病重,太医说是中了毒,先帝的亲信查来查去,将源头查去了敏贵妃宫里。
敏贵妃抵死不认,却不想已封了亲王、出宫建府的两个儿子带了人马冲进皇宫,大有逼宫的架势。
好在穆淮早有防备,擒了敏贵妃的两个儿子,止息了这一场叛乱。
先帝得知此事后气血攻心,当场将这两个儿子打入天牢,贬为庶人,同时立了诏书,要废了敏贵妃的位份。
可后来不知怎的,先帝思虑良久,只将敏贵妃禁了足,其他未动分毫。
由此可见敏贵妃多得先帝宠爱。
先帝本就是强弩之末,又被最疼爱的女人与最疼爱的儿子背叛,精神受了重创,没撑几天就去了。
而穆淮登基后,只字未提这位先帝的敏贵妃,先帝的其他妃嫔都成了太妃,只有这位敏贵妃,继续被禁足在宫里。
穆淮没发话,宫人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她,只得继续称一句“敏贵妃”
。
说起这个,若竹不禁有些奇怪:“这位敏贵妃虽得宠,可下场着实不好,哪怕陛下是假意捧高唐才人,也不怕唐才人见了那步摇多想?”
姜宁灵摇了摇头:“敏贵妃得宠时,无人能与之制衡,所用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
连见惯了好东西的敏贵妃都喜欢那支步摇,可见其华丽精致,旁人只会羡慕唐才人得了好东西,不会再想许多了。”
只有宫里从前伺候过敏贵妃的老人们才知晓这步摇的来历,想来也只会在背后嚼嚼舌根,不敢拿去唐才人面前说什么。
就是不知穆淮送去这支步摇,是有意还是无意了。
好去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这几日里姜宁灵没怎么见到穆淮,偶有几次他来永安宫,已是夜深了。
不过穆淮倒是抽空去毓秀宫看过唐才人几回,宫里皆传陛下都忙得每日只睡两三个时辰,却还坚持陪唐才人用晚膳,一时间唐才人风头更甚。
若非众人皆称她为“才人”
,光看这架势,只怕说是皇后都有人信。
姜宁灵知晓宫内如今处处都捧着唐才人,在旁人眼里,自个儿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皇后罢了,而宫里捧高踩低的人多的是,便不想在这个时节出去找不痛快,索性待在永安宫里,喝茶赏花话本解闷儿,也清闲自在。
这日里,姜宁灵正捧着一本全新的话本打发时间,就见若竹捧着茶盏进了来,眉头正皱着,于是便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的了?”
若竹心中有些不舒服着,听得姜宁灵问起,便道:“奴婢瞧着常在门外洒扫的人里,换了个生面孔。”
那几人属永安宫的末等宫女,平日里是不进内殿的,若竹对她们也不过是大略有个印象,虽说能认出里边儿有个生面孔,却并想不起这生面孔是换了谁。
姜宁灵将话本往后翻了一页,她知晓若竹话内里的意思,却也并不觉意料之外:“宫里人人都想去个好去处,如今本宫这儿冷冷清清,那些有门道的自然是费尽心思往别处去了。”
若竹有些愤愤:“咱们宫里还不算好去处?那些人眼皮子浅!”
姜宁灵听着,不由得笑了一下:“你瞧瞧唐才人宫里,谁人都想巴结一二,唐才人近身侍女荷包里都富得流油了,相较之下,你可还觉得在永安宫坐冷板凳是个好差事?”
若竹心道也是,这宫里究竟吹东风还是吹西风,不还是陛下说了算?如今陛下明面儿上将心思全放去了唐才人那里,在不明就里的人眼中那可不就是个香饽饽?若竹被姜宁灵引着想通这一点,心中舒坦许多,但仍觉得有些气,便道:“那些走了的人,便这样走了?许是奴婢心胸狭隘了,在奴婢眼里,这般行径与背叛娘娘无二,若她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奴婢心里堵得慌。”
姜宁灵知晓若竹最是护主,在这些事上往往比她眼里更容不得沙子,便宽慰若竹道:“陛下对毓秀宫里那位究竟有几分真心,你忘了?这些人顾着眼前的利往毓秀宫里钻,待毓秀宫出事那天,她们自要为这选择付出代价。”
若竹点了点头,知晓是自个儿想的不周到了。
姜宁灵将手中话本又翻了一页:“再说,有这些心思的人早走了也早好,省得日后麻烦。”
这便是让若竹不必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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