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竿木挥舞,舞伎上身着翠绿短绸衣,紧紧裹着高拔双峰,露出一痕深深的雪脯,下身只着短裙,中间露出小蛮腰,胳膊小腿都露在外面,随着鼓点节拍水蛇般扭动婀娜身姿。
这是京城颇为流行的一种舞蹈,谈璓看过几次,不以为奇,只是意外燕燕喜欢看这种男子热衷的舞蹈。
燕燕见他来了,对舞伎道:“不跳这个了,换一个采莲舞罢。”
两名舞伎下去更衣改妆,谈璓近前看了看她的脸,又伸手摸了一摸,不怎么烫了,道:“今日好多了,药吃了么?”
燕燕道:“还没呢。”
谈璓将手中的书匣子递给她,笑道:“昨日在水匪的寨子里发现这本唐刻的《天禄阁外史》,他们目不识珠,只拿来垫桌子,幸而没拿去引柴。”
燕燕打开匣子看了看,十分欢喜,目光游到他面上,道:“是我连累你了。”
谈璓在她身边坐下,闻着她发上淡淡的玫瑰花香,道:“水匪扰得来往船只不得安宁,我本也有此意,你不必放在心上。”
燕燕只当没听见这话,他就是为了她,她认定了。
舞伎重新上场,穿着广袖长裙,翩然起舞,一点春光不露。
原来只许她看人家露胳膊露腿,就不许他看。
谈璓察觉身边人的小小心思,不禁笑了。
陪她消磨了一下午,一起吃了晚饭,便要离开。
燕燕从匣子里拿出那本《天禄阁外史》,拉着他的手,道:“此书晦涩,你陪我看几章再走么。”
虽是有心留他,倒也不全是借口,书中内容年代久远,词句于今人而言有许多不通之处,非饱学之士不能畅读。
谈璓见她求教,自是不好推辞,陪她坐在灯下看书。
燕燕看几句便要向他提问,他都耐心解答。
灯火晕黄,照着他点漆双眸,她起先还听得认真,渐渐心猿意马。
经史子集,他说什么都成了风花雪月。
谈璓见她盯着自己,眼波流动,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止住话题,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道:“你在听么?”
燕燕抬臂勾住这位认真的伴读的颈子,吻上他两片薄唇,舌尖舔过唇缝,叫他掌心托住脑后,这一吻愈发绵长。
她带着他身子后仰,靠在一个湘绣软枕上。
谈璓双手撑在她身侧,厮磨一番,口齿生香,见她目光迷离,满面酡红如醉酒,以手抚之,爱怜道:“你还病着,早点睡罢。”
燕燕不好再留,只依依问道:“我们几时去南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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