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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邹清许听见沈时钊回头的一句担忧。
邹清许抬头,看了看脚下,前方有几块碎石,不注意的话容易绊倒。
沈时钊精力充沛,在他前面开路,如果道路宽阔,沈时钊和他并行,若是小道狭窄,沈时钊先踩点。
“知道了。”
邹清许软绵绵地说了一句,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对着沈时钊的背影喊:“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的沈时钊终于停了下来。
两个人坐在山道上的一棵大树下,邹清许哐哐喝了几口水后,还不想继续爬山,打开话匣子和沈时钊闲聊。
能多歇一会儿算一会儿。
邹清许:“泰王想让任循当他的老师。”
沈时钊:“任循博学强知,资历足够,这件事和皇上提了吗?”
邹清许靠在一颗大石头上:“可能现在正在提,任循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为我们所用,真是天下掉馅饼。”
沈时钊:“此次东南的战事多亏了他的指点,才能打一次胜仗。”
提到此事,头顶似乎飘来一朵厚重的浓云,遮挡了光线,衬得邹清许脸色沉下来,“然而论实力,我们确实不如那群水盗,这次虽然打了胜仗,但却是靠谋略侥幸赢得了胜利,以后东南依然会混乱不堪。
我们需要想个法子,让东南尽可能维持现在的状态,同时加紧训练士兵,无论如何,强大自身才是王道。”
“我前些日子已经和任大人商量过此事。”
沈时钊说。
邹清许递来诧异的神色。
沈时钊行动得太快了,像总是提前预习的好学生。
不过刹那的惊讶过后,他好奇问道:“你们打算怎么解决此事?”
沈时钊:“你说的这些,任大人何尝不知,他已写信告诉沿海的主官,水盗分几个派系,现在掌权的那派一家独大,我们可以支持其他势力相对较弱的派系,让他们狗咬狗,平时只要捣点乱便够他们喝一壶了。”
邹清许笑:“事实证明,只要水盗内部出了问题或是后方不稳,我们就能赢,你和任大人也真是的,怎么能想出这么损的招?”
邹清许一边抱怨,一边嘴角压都压不住,这大概是目前投入最少,收获却极大的一种方法。
自己只要下场,就有伤亡,战场也在自己这边,但如果让水盗频繁受到游击队的侵扰,势必分散大部队的精力,让他们无暇顾及别的事,只能先关注自身,战场在对方那边。
至于会不会反噬,若几股势力将来都做大,他们定会自相残杀,搞不好还有意外收获,朝廷现在的援助是以小成本换大收益。
水盗分好几种,有的勾连外敌,罪不容诛,还有一些人纯属活不下去,被迫当了水盗,这一部分人甚至可以招安。
沈时钊:“我们先稳着不动,打磨自身为上策。”
说到底,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
休息了一会儿后,两人继续往上爬,日头也逐渐上移,邹清许艰难地跟着沈时钊爬到山头,幸亏这座小山不算太高。
登顶之后,能一览小半个盛平城。
皇城在远处若隐若现,从高处俯望,山河盛丽,漫山红叶开得绚烂,鳞次栉比的屋舍如同宣纸上点到为止的墨点。
从高处看低处,视野辽阔,胸中气也顺,莫名有种皇一切尽是掌中物的错觉。
邹清许不禁想到皇城中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主人。
“如果任大人当了泰王的老师,他便如虎添翼。”
邹清许说。
沈时钊转过身:“我怎么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了落寞?”
邹清许哈哈大笑,他难以理解沈时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不识庐山真面目,是因为只缘身在此山中吗?他说:“有吗?如果我真落寞,不是为此事。
我刚刚在想人其实是权力的仆人,对权力的向往会让人六亲不认,也会让人面目可憎,尤其是对顶级权力的向往。”
沈时钊听出了邹清许话里的微妙,他问:“泰王放弃自己的原则了吗?”
邹清许收回脸上的笑,他想到先前的事,日后泰王为达到目的一定也会用各种手段吧,曾经的少年有了羽翼,不会再逆来顺受卧薪尝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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