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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徐霈喆已经成了卧底,她就必须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跟他同仇敌忾,将他所承受的威胁降到最低。
晚上骆苍止回来的时候,乔初夏已经在床上躺了近一整天。
听见门响,她没动,依旧是侧躺着,其实她很疑惑,骆苍止明明很忙的样子,却雷打不动地每晚都回来,好像非得睡在这张床上才安心似的。
她当然不会以为这是自己的魅力,只能从这件事上看出,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只要不是自己的领域便毫无安全感。
她闭着眼,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音,随着他的靠近,她的鼻端飘进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道,还有烈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骆苍止斜着一只眼,看了看“睡着”
的乔初夏,没说什么,转身去了浴室。
她松了一口气,却没来由的心口发堵,这香味儿明显是另一个女人的,那他为什么不跟她去春宵一度去,干什么回来。
揪着枕头的一角,乔初夏将唇抿得紧紧的,脸色很是苍白难堪,她的心里都是想象的骆苍止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画面——
他生得很好,混血儿本就大多俊美,尤其是蓝色的一双眼,最会叫女人慌乱沉溺。
想到这里,她居然没来由地心口一阵憋闷,胀得她难受,想翻身,又不想和他对视,索性闷着保持原来的卧姿不动。
正想着,浴室门开了,热气腾腾的男人擦着身上的水,走到床边坐下,那床就跟着颤了一下,凹下去一片。
热哄哄的手掌,往乔初夏腰上摸,她依旧装睡,不吱声,可是浑身随着他的抚摸在隐隐战栗着。
“呵,这是打定主意不理我了?”
他的话语半冷不热的,听不出具体的情绪,乔初夏的眼皮动了几下,没说话。
他的手,继续往下摸,滑到腿之间,乔初夏立即大惊,以为他要往里摸,飞快地按住他的手低吼道:“放开!
别碰我!”
一天没说话,嗓子很是干涩,她哑着声音喊出来。
“嗤!”
她扭着半边身体,艰难地伸长脖子,那样子很像是一只被人拧住了翅膀的鹅,看得骆苍止嗤笑一声。
他没收手,反而往下,一直到指尖触到内裤里软绵绵的娇花儿,看着她咬牙硬撑,终于收回了手。
“乔初夏,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说完,他将手里的毛巾扔在地上,沉默地上床,远远地睡在一侧,大床之上,两个人之间横亘了几十厘米的空位。
乔初夏被他没头没脑的话给惊住,半晌,心头又滑过一丝哀戚来,那感觉很是复杂。
她忽然觉得这一夜异常的漫长,叫人睡不着,甚至比第一夜还要难熬,她一遍遍默数着,好不容易才打起盹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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