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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了一声,嗓音有点哑,“只有然然能治我。”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针织长裙,有些厚重,脱起来有点费力。
隋清宴花了一会才把她裙子脱掉,然后将她抱起往床走去。
他不打算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和她做。
双人间到处都是公共空间,只有他的床是完完全全的自己的私人领域,他想让她全身上下都只沾满他的气息。
“呜……”
时然眼神迷离着喘息,手指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慢、慢点……”
“这样才能出汗,然然。”
他低头吻了她的脸颊,将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腰部发力又往穴里深顶,顶得时然忍不住叫出声,穴里淅淅沥沥又流了好多水。
情欲病气交织,让他的耳尖都泛红,身体的热度也比平时高一点,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气息交织混杂,一度让时然以为自已体温也急速上升。
“这才几天没做?然然是不是馋了?怎么夹这么紧……”
发烧让他的意识有些昏沉,身体上的极致快感让他理智开始偏离航线,抬腰一边连续不断地狠撞,一边畅快地喘息,不经大脑思考地往外冒着荤话,“我再插深一点好不好?”
时然觉得今天的隋清宴有点不对劲。
“要深一点然然才舒服,你最喜欢被插到里面的敏感点,每次插到那里都被你咬得想射。”
他按着她的腿,挺腰往里又抵了一截,整根性器挤开层迭的软肉,直直地插到了底,“……嘶……别夹……”
“呜……”
时然猝不及防被他狠撞上敏感点,全身过电般战栗,身体的反应全反馈到腿心,穴肉咬着那根作乱的阴茎不断地死绞。
他后背都爽得发麻,喘息声急促沉重,忍不住去亲她的脸颊:“……好爽……老婆好乖……好爱你……”
时然从没在床上见过隋清宴话多的时候,虽然他经常会讲荤话,但和他做爱的时长相比绝对是话少的那一派,而且都很克制。
而且比起他自己讲,他更爱用各种手段让她讲,总之一场做下来是时然的嗓子累得不行。
但他估计今天真的是烧迷糊了,身体反应心里想的一股脑地全往外倒,像个话痨一样,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时然一方面为难得见到隋清宴不矜持的一面感到有点新奇,另一方面又因为他这种情况下还要想着做爱恨不得掐他的耳朵。
做死他得了。
他好像能感应到她在想什么似的,亲她的唇模模糊糊地哑声开口:“……老婆……”
她真的掐了他的耳朵:“……谁是你老婆,别占我便宜。”
他又狠撞几下,肉茎整根陷入紧窄湿热的穴里,让人吃不消的尺寸将穴口都撑得像满弦的弓,紧张到了极限,丝丝缕缕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往外渗,滴滴答答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时然忍不住蜷起身体,被深顶得身体都有些发颤,潮红着脸颊呻吟出声,手指几乎快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
他沉沉地喘,眼神有些不太清明:“时然是我老婆。”
时然被他的话说得耳朵都发烫,咬了咬唇:“床上尽说好听的。”
“那是你。”
他下身一边浅浅地抽动一边喘息,“每次做到后面你就开始哭,一边爽得喷水一边什么好听的都喊,然后下床了就翻脸不认人。”
她嘴硬:“那个时候说的话怎么能算数呢!”
“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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