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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黄色的体液顺着龙尾淅淅沥沥流下地,汇聚着淌进排水孔,失禁的难堪让陆昼痛哭不止,哽咽着拉扯缠在腰腹的龙身:“畜生、混蛋——我不做了呜呜……”
龙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龙爪轻轻握住那被自己挤压一路的秀挺阴茎,撸去残余尿水,半胁迫地逼着陆昼爬到浴缸边,让其双手撑在缸沿,摆出腰肢下榻臀瓣高翘的姿势,龙尾蠕动着自那片白皙后背滑入股间,尾端缠在瑟瑟发抖的大腿上,开始最后冲刺。
浴室空间并不小,但密闭性太好,陆昼的哭喘和皮肉拍打的淫浪水声都被无限放大,他的双手无力抠着浴缸,头枕在小臂上,在急促的呼吸里看到墙镜上倒映出的画面。
身材修长的青年浑身赤裸,白皙皮肉上青青紫紫,披满金色鳞甲的龙缠绕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龙尾在他红肿不堪的股间飞速蠕动抽送,两根狰狞龙茎疾进疾出,每一次拔出挺进都溅出道道淫液。
妖异而淫靡的画面刺激着陆昼的每一寸神经,他之前也和叶逐明这么在浴室玩儿过,画面里金色长龙和记忆中背后矫健有力的肉体重合在一起,陆昼仿佛感受到上一次被叶逐明火热臂膀牢牢桎梏在怀里、活生生操射的快感。
回忆与现实交替冲刷他的理智,半勃的前端颤了颤,自发地淌出浊白精水。
见人被自己干到滑精,叶逐明终于决定放过他,龙爪握着窄腰几个深肏,埋在深处射了出来。
陆昼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眼神涣散趴在浴缸上,连被灌了一肚子龙精也毫无反应,直到叶逐明整个恢复人形,掰过陆昼下巴吻着他给他渡气,小声叫着他的名字,陆昼的眼神才慢慢有了聚焦。
他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浑身是汗,皮肉又滑又腻,头发都湿透了,从脖子到脚踝找不出一块好肉,吻痕掐痕到处都是,叶逐明精虫上脑爽完又有些愧疚,给陆昼做了清理洗了澡。
主卧的床被糟蹋得太厉害,叶逐明索性抱着陆昼去客房睡。
凌晨三点,陆昼精疲力尽,连推开叶逐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躺抱在怀里。
叶逐明勾着陆昼的腿,先给对方使用过度的屁股上药,接着往手上倒了精油给陆昼揉腰,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陆昼眼皮还肿着,别过脸看都不想看他。
“我错了。”
叶逐明伏低做小,吻了吻他的耳发,闷声闷气的,“以后不这样了,别不理我。”
陆昼躺在他身上,叶逐明频繁试图搭话,都没得到回应,他没办法,知道自己这回玩得太过火,也只好沉默地做着技师,最后陆昼拉开他的手,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这冷淡的态度让叶逐明有些慌乱,犹豫着是去是留,陆昼就翻了个身,拉着薄被把叶逐明也盖上。
叶逐明受宠若惊,忙把人抱进怀里。
“你今天太过分了。”
陆昼泄愤般一口咬在他肩头,叶逐明化形泄了妖力,上身的龙纹还没完全消散。
他有些无奈:“你以后不能这么弄我,我真的受不了。”
叶逐明满口答应,像往常那样交换了一个晚安吻,习惯性地往下拱,脑袋埋在陆昼颈窝处。
……虽然有些可惜,但这一晚上也够叶逐明回味到80岁了。
他轻轻咬了口陆昼喉结,对方毫无反应,已然陷入沉眠。
累到了。
——————————写完这篇,整个人都进入了贤者状态(虚脱)。
短期内冲不动了,下一次再搞凰应该得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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