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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绍杭作为在场唯一的嫌疑人,他直接甩袖:“那本殿下便也先行告辞。”
沈崴却伸手将人拦住。
晋绍杭面色一青,正待发怒,却听沈崴开口:“不知本官是否能派人随大殿下回府,以便接人晋绍元看着他那难得火急火燎的模样,奇怪询问:“他这是怎么了?”
晋绍陵笑得眼睛眯起:“当然是还另外与人有约,着急赶着去见面呢。”
左丘俊绰用折扇遮住嘴巴,掩住自己的幸灾乐祸:“看现在这天色,对方估计早已用完膳食离开,瑾郡王现在过去,大概率得扑了个空。”
晋绍陵转头看他,目光深沉:“那怪谁?”
左丘俊绰嘿嘿笑了两声,果断甩锅:“当然是怪他运气不好,怪他运气不好嘿嘿。”
云安食肆中,沈精羽一行倒是尚未离开。
她们在包间等了大概一顿饭功夫,门外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我,沈弢。”
沈云卉忙小跑着上前将房门打开,就见沈弢揪着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大夫站在门外。
“二哥,快快进来。”
沈弢向她颔了颔首,用袖子随意地抹了下额上的汗,就拽着老大夫走进包厢:“大夫,就是这边,您帮忙看看,她之前好像被人下过药。”
老大夫好容易将自己的袖子从沈弢怀中拽了下来,气喘吁吁道:“那也得等等,我这边气还没喘匀呢,现在把脉,摸到的可就不是她的脉,而是我自己的脉喽。”
沈弢有些焦急地在原地搓了搓手,面上焦灼:“麻烦大夫了,刚刚实在失礼。
只是拜托您给看看,看看这药是什么药,可会对身子有损。”
老大夫也知晓他焦急,这种情况,他这些年遇到的也多,大家都是为了病人的身子着想。
他略喘了几口气,等感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稍微舒缓下来,才取出一方帕子搭在躺椅上姑娘的玉腕上。
待测完脉后,他又好笑地摇了摇头:“无甚问题,不过是些能让人失去意识的蒙汗药之类,正常来说,只要再等上一段时间,她就能自行清醒过来。”
“倘若你们着急,也可在她额上和太阳穴上擦上些药膏,如此不用一盏茶时间,她也能清醒。”
沈精羽松出一口气,正准备开口,就又被沈弢截断:“多谢大夫,那这药膏呢?”
老大夫无奈地看向他:“还不是你拽着老夫跑得太快,我那小药童应该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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