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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恒好笑地说:“妈妈,我们是去进货,又不是逛公园,两只手都要拿东西的,哪里空得手出来打伞?再说,我一个男的还怕晒黑,?有点太阳就撑伞,同学都要笑话我太娇气了。”
朱慧林想了想,说:“那有什么,男孩子黑点是看着健康,就怕晒伤,再说,我还是咱中国人的老观念,一白遮百丑,男的女的都一样。
长得白白的多好啊,要不怎么从古代到现在,从中国到外国夸的都是白面书生,白马王子呢。”
齐子恒心里也有些打鼓,周安弼那天电话里也说的不喜欢他被太阳晒黑,虽然齐子恒不是太在意这个,可是,多少也进到了他耳朵里心坎里,谁不希望在爱人的眼里自己是最佳的形象呢?
朱慧林忽然拍了下脑袋,说:“哎,有了!
我这里有个遮阳的披风,你拿去穿上,又挡着太阳又可以空出手来拎东西,两不误!”
朱慧林拿出那披风来,齐子恒在前世里见过这玩意,曾经一段时间还很流行的,就是骑车的女人们爱用的那种用来遮挡阳光的简易披风,纯白色的的确良面料,披在身上张开手臂来骑车的时候像一只蝙蝠,最边上的两侧都缝着扣子,正好包住手腕,裹住胳膊,免得手臂被太阳晒着。
齐子恒有些嫌弃地推了推,说:“披上这个跟个女的一样,哪有男的穿这种东西的在外面招摇过市的?”
朱慧林说:“你不要算了,真是不识货。
这是我在街上看见有人这么披着,自己也学着做的。
骑车的时候特别好用,又挡太阳又凉快,风摇摇的看着也好看。
我披着这个骑车出去买菜的时候老有人问我这东西是在哪里买的。”
齐子恒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呀,这个小东西还曾经流行一时,毕竟现在的中国是自行车王国,骑车的女人们爱美,肯定不喜欢将两只白皙的胳膊晒成巧克力色。
而现在,这东西还没有被大量制造和推广开来,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商机吗?
齐子恒忙问:“妈妈,这个东西在市场上没有卖的?”
朱慧林笑道:“应该没有吧。
再说,这个东西哪里用得着去买?随便找一截用剩下的确良的布头,一米来布就够,然后,用缝纫机车两道边就好了。”
齐子恒自言自语地说:“会用缝纫机的觉得简单,可是,还有那么多人不会用的呢?所以,做出来肯定会受欢迎的吧?”
齐子恒拉住妈妈,热切地问:“妈妈,做一个这个披风,大概需要多少本钱?”
朱慧林说:“这种的确良料子就是两块多钱一米,一米就够了,其他的也不需要什么,加上线也就顶多三块钱吧。”
如果一条卖十块钱的话,就是百分之七十的毛利。
哎,不对,这东西要做出来还需要人工费的,又上哪里去找工人呢?还有加工的设备呢?说到这个,倒是可以叫妈妈去联系联系,她在的棉纺厂如今几乎停业了,好些人在家里闲着呢,妙在这些人多数家有缝纫机,都会点缝纫技术,倒是方便。
齐子恒低下头快速思索了片刻后,复又抬头问:“妈妈,你能不能帮我找一批人来,专门把的确良布料加工成这个样式的披风?做的速度最好能快点。”
原来,朱慧林所在的是一家制造棉线棉纱的纺织类国营企业,因为货品不符合市场需求,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景气,加之现任的领导班子光是忙活着私下挖墙脚,领导不力,故而工厂已经是半停产状态了,只能接到一些零散的代加工活路,厂里每月发点基本生活费,职工们怨言满腹,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各自想出路,朱慧林倒是无所谓,反正她靠着那一大笔离婚财产也很过得,儿子又争气,顺顺利利地考上了大学,不用花学费。
厂子倒闭也碍不着她的事,现在一个月百分之七十的内退工资拿着,等到了五十岁的正式退休年纪,就和厂里没关系了,转到社保局领全额退休工资。
而现在齐子恒也不用她费心了,要么和同学在一起混着,要么就去周安弼那里,有时候还不回家,也不需要她专门赶回来做饭什么的,正是最轻松惬意的时候,她闲着没事,偏又不爱搓麻打牌之类的道道儿,闲暇时间就往往和一群老同事老工友一起做点手工活儿,打毛线勾花都是小菜一碟,甚至于给家里做些个窗帘被套,或是把穿旧了的牛仔裤做成什么收纳袋之类的东西,可惜的就是手艺不太到家,不然去开裁缝店给人做衣服去了。
被齐子恒一问,朱慧林没反应过来,张大嘴“啊?”
了一声,才问出一句:“你们要做这个卖?”
齐子恒“嗯”
了一声,说:“妈妈你刚才不是说你披着这个骑车出门老有人打听在哪里卖的吗?现在有的卖的了,应该会好卖吧?”
朱慧林眼睛一亮,说:“绝对会好卖!
比你们卖那夹子发箍什皮夹子什么的强多了。
咦,我们几个老姐妹在一起就捣腾着做这个那个的,都是弄着玩或是自己用,怎么从来没想着可以多做一些出来卖钱呢?到底是你们年轻人脑子转得快,一下子就跟经济利益联系到一块儿去了。”
齐子恒笑着说:“有妈妈你这句话,我就和同学们一起放心大胆地做去了。
哎,可是,这个加工费怎么给呢?多少钱合适?我不懂啊。”
朱慧林一边琢磨一边自言自语:“是啊,给多少钱合适呢?其实,做这个一点不费事,几个老姐妹又都是踩惯了缝纫机的,做一条披风可能只要几分钟就搞定,比钉纽扣还快,不过钉扣子又可以叫家里其他闲着的人帮忙。
手脚慢点的就算五分钟一条,一个小时就是十二条,一天做十个小时,能有一百二十条,手脚快的一天能有两三百条。
就是算五毛钱一条的加工费,一天也是几十上百块呢,一个月就两三千块了,比上班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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