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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同性恋又怎么了?虽然是同性,只要是真心相爱,就是人类正常的情感,比那些为钱而爱为利而恋的异性恋高尚到哪里去了!
季覃并不觉得自己天生是弯的就低人一等。
只不过,身为天生的小0,加上目前还是幼|齿的年纪,季覃希望:那个自己暗暗爱慕的他能主动。
此时,从吴澄的角度看过去,垂目静思的季覃垂下的眼睫又黑又密,小扇子一般,又唇红齿白地,真好看啊。
吴澄忍不住赞叹:“你的眼毛真长,嘴唇还红,跟小姑娘似地。”
季覃本来一肚子欲语还休的心思,听到吴澄这句话却生起气来:搞什么啊?怎么把我看作女的了?
他这是因为一时看走眼了?把我当小姑娘意|淫了一把?
这么一想,季覃很不爽,剜了吴澄一眼,起身就走。
吴澄不明白季覃刚才还很乖的样子,怎么现在忽然不理人了,勾着个头、一个人在前面走啊走的。
吴澄迈前两步,追上季覃,问:“你怎么了?”
季覃情绪低落地说:“没什么。
东西没卖出去,心里烦呗。”
吴澄信以为真,便笑着拍了拍季覃的头,说:“烦什么啊?真想卖,还不是分分钟就能卖出去?那老板在我们屁股后面追着喊呢,九十八万,他要了!
你想啊,哪有买家赶着卖家的,再说,老板还要赚钱呢,这只能说明,这个佛像还不止九十八万。
咱们啊,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居然把它当个垫桌子角的玩意儿!”
还是钱的魅力大,一说到这个,季覃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似乎感觉到未来的蓝图正在向自己徐徐展开。
有了卖佛像的一大笔钱做起始基金,又有前世的记忆,想不发财都难啊。
吴澄看着季覃,忽然问:“你还是要卖掉?”
季覃点了点头,说:“我前些天有个很好的想法,正愁没钱呢,可巧就遇上这好事了!”
吴澄略略蹙眉,问:“什么想法?还是炒股吗?”
季覃听他这口气似乎很不赞成自己,便解释说:“不完全是炒股,但是,和炒股也有些牵连。”
吴澄叹了口气,说:“这宝贝是你的,本来轮不上我说什么。
但是,我还是想劝你一句,这佛像既然是你家祖传的宝贝,不到穷得没饭吃的地步,都不应该随意出手。
再说,你卖了祖传的宝贝,去赌那不靠谱的股票,说句不好听的话,还真是愧对祖宗呢。
再说,俗话说得好,‘乱世黄金,盛世收藏’,咱们国家的经济是在往上走的,古董会越来越值钱,现在就这么卖了有些可惜了。”
季覃听得垂了头,想了许久,却又抬起头来,坚定地说:“小舅舅,我不是这样认为的。
这祖传的宝贝,再怎么珍贵也是个死东西,若是我一辈子守着不卖,将来留给子孙,宁可自己住破屋,穿烂衫,有了发财的机会也抓不住,这宝贝就算是价值连城也就是个符号,它的价值体现在哪里呢?再说了,这宝贝不能变现,放在家里怕被人偷,揣在身上怕被人抢,生活品质得不到一点改善,反而成日担惊受怕地,对我而言有什么意义呢?与其那样,我宁可现在卖了它,用卖得的钱做点投资,置办起家业来再把它赎回来,然后收藏到保险柜或是银行的保险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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