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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舒嘴里说着浑话,她掐灭了手中的烟,路灯照在她的长睫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季景铄皱眉,“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约吗?”
曲清舒却突然转移了话题,“现在想想,总觉得昨晚不是很满足。”
季景铄之后的话咽了回去,他低头看着身边坐着的女人,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随意放肆的女人。
想近一步探索她的时候,就被她竖起来的刺逼的只能后退。
“昨晚喊着不要的也不知道是谁。”
季景铄咬住烟嘴,里面的爆珠泥漫出混着果香的薄荷味,“明天你请假吧。”
他嘴角扯出一个笑:“今晚我要干的你下不来床。”
给予他回复的,是曲清舒清浅的一个笑。
两人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一进门,曲清舒就被抵在门上被迫的仰着头迎接季景铄的吻,像是沉静深海突如其来的汹涌,下巴被紧紧的捏住,甚至有些发疼。
季景铄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脑,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甚至季景铄伸出腿恶劣的将她的腿分开,让她不得不将身上的重量向他倾斜。
唇瓣被摩擦着有些疼痛,浸入的舌头更是让她喘不过气,但她却不愿意发出声音,甚至报复性的拉住了季景铄的领口回应过去。
季景铄被夺了主动权,恼怒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曲清舒被放开的时候,微微喘着气,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手还攥着他的领口,“怎么还咬人。”
明明清冷的面孔上已经升起了谷欠望的红晕,嘴上却依旧不服软,上挑着眼尾直勾勾的看着他,“你是狗吗?”
作者有话说:季景铄:汪被一个女人骂做是狗当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在两人之间的交锋中,像是平白的占据了下风。
他像狗的话,那她是什么?他的主人?季景铄本来应该否认,或者强势的让曲清舒将这句话给咽回去。
再硬气点他应该放开面前这个女人,维持着自己骄傲的自尊离开这儿。
但是季景铄破天荒的对于面前的女人有着很大的容忍度。
他觉得别说只是说他像狗,如果曲清舒让他现在再咬一口,甚至汪的叫一声,他都有可能顺从。
可是为什么?这种潜意识对面前这个女人的放纵,让他茫然又不解。
他总觉得两人之前肯定是很相熟的状态,但是他不记得了,怎么都想不起来。
这种什么都想不起来,但却被对方拿捏住的感觉,让季景铄十分的不愉快。
他的不愉快表现在了愈发凶狠的亲吻,和撕扯着曲清舒衣服的动作上。
曲清舒被压到了床上,领口被扯的徒然变大,露出了白皙的锁骨。
季景铄想都不想的张嘴咬了上去。
“嘶疯狗。”
曲清舒被咬的疼了,脚趾都下意识的蜷缩了起来,倒吸了一口气骂道。
疯狗季景铄咬完之后又伸出舌头□□了一下那深深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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