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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邺景帝更加阴沉,前几日直谏废除株连制,今日突然一本奏章呈来就要让魏博横死,他哪里是一国之君九五至尊?分明是个工具!
他才不是被呼来喝去的工具!
六部尚书一见就知道,陛下又在犯浑,可是这次仍然直谏会不会直接把他气死了?正在这时,太子站起身,走到阶前:“启禀父皇,儿臣还有证物要呈上。”
说完,又从宽袖中抽出一个纸卷。
“又是什么?”
邺景帝蔑视的眼神实在明显不过。
“太医院院判魏博,每到冬令之时,熬制膏方赠送国都城达官显贵,为魏家谋私利,垄断国都城境内五成的贵重药材买卖,操控着七成的中价药材……”
“……”
邺景帝闭上眼睛。
“父皇,证据确凿,您为何如此?”
太子不解又愤怒。
邺景帝充耳不闻。
六部尚书的心都在颤抖,邺景帝为何还要上朝?怎么不好好地昏迷着?这时,太子再次傲然而立:“来人,将太医院院判魏博拿下,传令下去,抄家!”
“放肆!
你敢?”
邺景帝猛地站起,却因为起得太高,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双手在空中胡乱舞着,突然就摸到了总是在身旁的福海的胳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内侍官福海,送陛下回寝宫好好休养。”
太子高声命令。
文阁老与六部尚书齐刷刷地看向内侍官福海,此时此刻,如果福海仍然护着邺景帝,只怕会闹得不可收拾。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内侍官福海镇定自若地回答:“是,太子殿下。”
然后强行扶起挣扎的邺景帝,慢慢退出了大殿。
候在外面的禁卫立刻进来,将太医院院判魏博拖走,伴着“陛下救救微臣!”
“陛下,微臣是无辜的!”
越行越远。
邺景帝被强行扶到大殿之外,仰头瞪着太阳,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睛,看着魏博被拖离视线,心里再清楚不过,一国之君已经成为过去,再不甘心也无济于事。
可是,可是啊……“福海,孤待你不薄啊,你为何背叛孤?”
邺景帝坐在车辇里,呼吸急促。
“陛下,您待微臣确实不薄,若没有您的株连,微臣现在也能站在大殿之内,不过不是被阉了的内侍官,而是一位文官。”
福海笑得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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