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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刘易斯顺手用一次性的刮鬍刀刮了胡子。
看到了盥洗台上放着的瓶瓶罐罐,刘易斯的手指又犹犹豫豫地在半空晃了晃,还是摸上了一瓶淡蓝色的须后水上。
那是刘修斯常用的须后水吧……
刘易斯用须后水拍了拍刮过胡子的地方,发现手指间也沾满了须后水的淡淡香气——哥哥的脸颊和唇边是不是也有这个气味?
这个认知忽然让他不知所措……
刘易斯立即用力摇头:在想什么!
他洗漱过后,便随刘修斯一同到了楼下餐厅,和奇立德一起用餐。
刘易斯和刘修斯来到了桌边,看到奇立德一早坐在餐桌旁边看报纸了。
奇立德看到二人,便一笑,说:“早上好。”
“早上好。”
刘修斯和刘易斯也朝他点头微笑。
“昨晚休息得怎样?”
奇立德收起报纸,微笑着问二人。
“很好,谢谢。”
刘修斯点头,“你呢?”
“唉!”
奇立德叹了口气,回答,“我看到你们兄弟感情那么好,我也想起我的弟弟了。”
刘易斯好奇地问:“你的弟弟在哪里?是在奥迪斯特本家吗?”
“哦,不……他离群索居,不喜欢和亲戚来往,”
奇立德语气带着叹惋,“他一个人居住在这附近的农庄里。
你也知道这儿的居住条件很差,我可担心坏了。”
“你可没告诉他你的担心吗?”
刘易斯疑惑地问,“而且,既然你们兄弟感情好的话……”
“我们的感情吗……”
奇立德更觉忧伤了,“他也从来不想念我,只有我想他的时候会来找他。
还好,他不会拒绝我的拜访——但也不热情就是了。”
听到奇立德这么说,刘易斯就更觉得好奇了:“是吗?所以他对亲生哥哥也爱理不理的?”
刘易斯想象不到这一点,因为他绝对不可能对自己的哥哥那么冷淡。
“哦,我们不是亲生的。”
奇立德回答,语气中带著遗憾,“如果是亲生的那可好了,那我们之间就无法割断的牵绊了。
也许他也不至于对我这样不冷不热。”
在刘易斯看来,奇立德在阿伊尼亚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烦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我们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理解对方。”
刘修斯语气平和地说。
刘易斯听著这简直不像是刘修斯会说的话。
在许多人看来,刘修斯是最不愿意理解他人的人了。
因为刘修斯经常对别人说:“我不会理解你的想法。”
甚至,刘修斯有时候会说“我完全没兴趣理解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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