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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凪发现自己真的好喜欢看妹妹出水,眼泪是和爱液一样绝佳的催情剂。
“怎么可以瞒着哥哥?嗯?”
他抬头凑上,沿着她白嫩腿根一路舔吻,接着含住敏感的阴蒂又吸又咬,哪怕那处早已红肿挺立也不肯放过,转而近乎虔诚地来回舔着两片阴唇,占据主导地位的人倒像个尽心尽力的服侍者。
“嗯……啊!”
于凪双手扶住她纤细腰肢,更加过分地掠夺那蜜液,尽数吞下,随即又将舌头钻进湿软的肉穴,模拟着性器缓缓抽插起来。
触电般的快感从蜜穴处疯狂涌向全身,于鸦战栗着绷紧身子,只觉自己快要融化。
原本抑着她舌苔的手此刻正在双乳上肆意妄为,乳尖因揉捏按压开始充血,小巧娇艳得如同新从灌木林采摘下的两粒红莓。
“呜呜嗯……哥……哥哥……呜……”
一想到父亲还在家,于鸦连忙双手捂嘴压下声音,却还是有细碎吟哦从指缝溢出,只能断断续续喊着哥哥,变调的甜腻语气也听不出是嫌恶厌弃还是撒娇讨饶。
他更加卖力,舌头越来越快地舔弄,没一会儿于鸦便浑身一紧,随即肉穴痉挛着喷出大片水来。
她脑袋发晕找不着呼吸,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然在哥哥的爱抚下高潮。
于凪微张着嘴将液体尽数接下,喉结滚动,吞咽至最后含住肉穴狠狠一吸,剩余的淫水一滴不落通通收进口腔,他终于喘着粗气替她穿好衣裙笼在怀里。
分明是禁忌的情欲之事,他却做得莫名正色,仿佛理所当然,她生来就该是他的禁脔,他生来就该是她的裙下人。
于鸦终于找回声音,也反应过来症结所在,难得语气讥讽:“至少我跟他不是乱伦。”
她很少这么跟哥哥说话,至少关系变质前没有过。
他垂下眸来,回应:“嗯,好。”
搞什么……生气点啊。
于鸦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莫名空落落的,原本因被突然舔穴而生出的怒火燃不起来,哽着嗓子移开视线,拿起笔胡乱涂画些墨水团。
好想哭。
为什么?
真的是因为讨厌哥哥吗……
爱本就是个复杂难解的题,才兜转十几年怎么能轻易得到答案?偏生血缘关系又为其添上迷雾,更加看不真切。
父亲教过,简单的证明题有个方法,叫“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从不同的出发,汇聚、相融、彼此渗透,得出最优解。
她是一枝,哥哥是一枝,要怎么推理才能得出那个爱的证明?
同根生的矛盾体,相悖,打转,做不到,逃不掉,兜兜转转解出个“x=x”
。
于凪一边自嘲唾弃性是他这种没用的家伙将妹妹拴在身边的方式,一边沉迷于反复以指尖搅插她柔嫩穴肉,意淫妹妹在性器下花枝乱颤的淫靡模样。
她有别人也没关系,至少现在还在自己身边。
阴茎已硬得不行,在布料的禁锢下歪到一旁,于凪自知过分,没再按着头让她吃肉棒,自己压下邪火去浴室来了一发。
虽然在妹妹心中的形象已经算是全部崩塌,他还是不太想让于鸦觉得他对她只有满脑子黄色废料。
该死。
他那么光风霁月一个人,什么都像父亲精心计算好的,唯独下流想法全用在了妹妹身上……机械无波的数据生活没有葡萄酒,唯一变数是背德到惹人唾弃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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