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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桑抱着胳膊,看向了四个牢房,又回身看向门口处自语道。
“可是,他是如何从这孤海中失去踪影的呢?”
邢桑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思考道。
“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一个穿着黄色衬衫和黑色西裤的年轻男人,推了推眼镜站在昏暗的监狱一层,低沉道。
邢桑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吐槽道:“严大少你近视的度数不小吧,站在下面能看的清楚吗!”
“并不能看清楚。”
这年轻人叫严归尘,他是华海市总调车行的老板,现年二十七岁。
显而易见的是他不喜欢这个老板的身份,因为他最大的爱好,是跟着邢桑学习术法和破获各种奇案要案。
“那你还不上来!”
邢桑喊道。
严归尘严肃的说道:“我不敢动。”
邢桑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
小桑桑啊,我看不见不敢动啊。”
“快来,救本少爷!”
严归尘哭哭唧唧的喊道。
邢桑捂着嘴差点笑出来,她忍着笑意说道:“你不是戴着眼镜呢。”
“还不是你,催,催,催我,拿错了眼镜,那是杨叔的花镜!”
“别说这么多了,快下来!”
严归尘嘟嘟囔囔没好气的说道。
邢桑也翻着一百个白眼蹬蹬的走下来,握住严归尘的手腕说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认识你,这个娇弱的小男人!”
严归尘才不管小男人大男人,是娇弱还是强壮,他紧紧的挽住邢桑的胳膊,蹭着说道:“真有安全感。”
“你不要乱说好不好,而且你也太小鸟依人了吧!”
“松手啊你!
让别人看到,我会嫁不出去的!”
邢桑嫌弃的推着严归尘这个大膏药。
“不,你本来就活了一千多年了,根本没有嫁出去的希望,天煞孤星。”
“管这么多作甚!
你怕啥!”
严归尘继续笑嘻嘻的缠着邢桑说道。
她点点头想了想说道:“嗯,这话说的也对!”
“我都活了快两千年了,什么大风大浪见过啊!”
“嫁不出去,也很正常嘛!”
可是,话刚说出口,她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她一把把严归尘甩了出去,掐着腰喊道:“姓严的!
你拐着弯编排你奶奶我!”
“刹车皮不要修了!
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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