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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假扮沉香的人并不知道,沉香永远不会这样畏缩地跟在人后面,扭着腰亦步亦趋,也不会用这样畏怯又柔顺的眼神看向所谓家人。
可这人身上的衣服正是沉香昨日所穿,腰间绣样歪七扭八的巾子正是她为了和薛玉蓁斗气,练了好几日女红绣出来的。
实在拿不出手才送给沉香,谁料她不嫌丑竟拿出来系着,羞得自己昨日同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薛妙妙闭了闭眼,掩下其中泪意。
二管事是府里老人,受过嘱托照看薛玉蓁的院中。
自己上前去要人只会被当做小姑娘胡闹,薛妙妙很清楚想唬住这些管事,自己的分量是不够的。
可她不能去求阿娘!
因为她不知道沉香被带去哪里,而在阿娘眼里沉香是丫鬟,薛玉蓁是姐姐,拿个丫鬟的去向质问亲姐,这是母亲绝不会允许的。
尊卑体统,这些在长辈看来,都是一出生就合该刻在她脑子里的。
薛妙妙低头看了看手中紧握的佩剑,掌心生出的汗意让她不自觉更加用力攥紧剑身。
她很清楚从前只是小打小闹,一些哭闹拌嘴父母尚且能够容忍。
若走出这一步,在父母眼中她恐怕就真是个忤逆放肆的混账东西了。
父亲的训斥,母亲的怒骂,哥哥的嘲讽,还有……薛玉蓁的幸灾乐祸。
这些后果一一在脑中浮现,似乎要将她拖拽进无法呼吸的深海中。
另一边是小时候狼吞虎咽从她手中抢食物的沉香,是会在哥哥欺负她时不怕挨打也要保护她的沉香,是会抱着她哭着讲爹娘讲家乡的沉香,是陪她一起长大逼着她读书明理的沉香……
两根无形的线在脑中纠缠拉扯,似乎要把她撕成两半。
薛妙妙攥着剑的指关节隐隐发白。
突地,她想到了什么,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急切地向眼中小龙询问道:“为什么那些梦里没有沉香?她去了哪里?”
如果沉香只是回家了,如果沉香只是脱离她这倒霉鬼的身边,如果她其实未来过得很好……
小龙声音闷闷,颇不耐烦道:
“我怎知晓?”
“你不是会推演吗?”
“让小爷推演一个奴仆,你开什么玩笑?你未来里又没见着她许是已经死了吧。”
许是已经死了吧?
描淡写的言语,被揭露出来的猜测,都彻底打破她的幻想。
薛妙妙脸色变得煞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当人命被放在训斥的另一端,一切又似乎都无足轻重起来。
薛妙妙看着手中奢美的剑鞘,突地拔出长剑,把剑鞘掷在地上。
清脆的碰响让二门前的四人不自觉侧目,态度傲慢的二管事瞧着她手中利剑,不自觉干笑起来。
“姑娘,您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薛妙妙抬剑指向他,看他不自觉僵硬的身体,突地有什么一直绑缚着她的东西也在同时斩断。
她心头一松,没有注意到自己垂下的腕间金光隐隐。
好在,薛玉蓁在阿娘那里,即使她们得到消息赶过来也需要一段时间!
好在,是人都怕死,尤其府里这些欺软怕硬的大管事!
好在,她在旁人眼中本就骄纵鲁莽!
这些已经足够她问出想要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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