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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欢隐约觉得这事和戏台脱不了关系,便继续追问着。
老伯:“这老朽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前两年才来这投奔我儿子,来的时候戏台就已经废弃在那了,你要是想知道的话,还是找别人打听吧。”
花无欢:“我知道了,有劳老伯了。”
老伯:“对了,那条街长的很,路上也没个人家,你们还是等天亮了再去吧,至少能看得清路。”
花无欢含笑着点头,正要再说些什么时,就听见几道粗暴的呵斥声从身后传来,同时还伴随着货物倒地的声音。
狗腿甲:“让开让开,别挡住王员外的路。”
老伯脸色骤变,连忙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好像来的不是人,而是恶鬼。
但老伯的动作还是慢了半分,刚收拾好东西,正准备走,一个金光闪闪的肥胖人影就出现在几人面前,一身金色绸缎的锦衣勉强包裹着他满身赘肉,腰间系着一根又宽又粗的纯金腰带,明晃晃的简直要闪瞎众人的眼。
王员外:“跑?还想往哪跑?你儿子欠我的银子还没还,你想跑哪去?”
牡丹煞(七)
老伯连忙陪着笑,点头哈腰的道。
老伯:“员外息怒,小的手里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银子了,求员外再宽恕几日,小的一定把银子奉上。”
王员外:“呸,当初找我借银子的时候可说的好听,怎么到了还钱的时候就这么多废话了?借条可还在我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连本带利一共五百两,再不还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伯:“五、五百两?”
老伯傻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员外,说话声也结结巴巴的。
老伯:“员、员外,这是不是算错了,我儿子总共就借你二十两银子,怎么忽然间就变成了五百两?”
王员外:“原本呢,你们只要还我五十两就够了。
不过你儿子一直往后拖不肯还钱,借条上也说了,每逾期一天,就多收五十两,到今天刚好是五百两,不信的话你自己看,还有你儿子的手印在上面。”
员外说着,身后的狗腿子很有眼色的将借条在老伯眼前展开,借着惨淡的月光和忽明忽灭的炉火,看完借条上的内容和熟悉的手印后,老伯眼前一黑,直接瘫倒在地。
老伯:“你、你们这是抢劫!
我要去衙门告你们!”
王员外:“你去试试,看看衙门的人是帮你还是帮我!”
王员外冷笑一声,脸上的肥肉堆在一起,反着油腻的光。
王员外:“去!
把他的东西给我砸了,看这个老东西还敢不敢不还钱!”
老伯:“砸不得,砸不得啊!”
但老伯的求饶他们哪里能听的进去,狗腿们狞笑着从四面八方走来,不怀好意的看着老伯,抡起东西就要往地上砸。
花无欢脸色一寒,不动声色的从师尊给的储物袋里掏出一个泥丸,捏碎后,几只指甲大小的黑羽蜂从里面飞出,在花无欢的指示之下,朝着几人的面部飞去。
“嗡嗡嗡”
黑羽蜂停在一人脸上,不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将尖锐漆黑的尾针刺了进去,瞬间就肿起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脓包,又疼又痒,一时间哀嚎声一片。
狗腿甲:“好疼啊,这是什么东西,疼死我了。”
狗腿乙:“我的脸怎么肿了,为什么会越来越痒啊!”
除了王员外和他身后的青年男子还一脸惊恐的站在这外,其余的人已经趴在地上,疯狂的挠着自己的脸,挠的血肉模糊也不肯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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