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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杜棠雨后,阿朝躺在床上翻来滚去,好好的被子被他揉的皱巴巴,反正也没人看见,索性就把耳朵和尾巴放了出来,让它们也透透气。
阿朝刚修炼成人形,收起尾巴和耳朵已经是勉强。
至于发色,他都快忘了这点,但现在这么多人都见到了他的银发,再变成黑的反而更没法解释,索性就这样了,生病这个理由挺好用的。
玩着玩着,阿朝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他似乎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是苏婆婆在和他讲着故事。
人间的帝王与一只懵懂狐妖相恋,最终落得个国破家亡的下场,而狐妖也被人当做罪魁祸首,祸国殃民的存在,与帝王一同葬生火海。
可一个小小的狐妖哪有这样大的能力,只是全则必缺,极则必反,一个朝代灭亡是必然的事情,可他们需要一个罪人来让民众发泄怨气。
或许帝王不是个好的帝王,但却是狐妖最爱的人。
所有的狐妖一生只爱一人,帝王去了,狐妖也心甘情愿的背了罪名,随着去了。
阿朝挣扎着从梦里醒来,窗外的天像是烧起来了一样,炙热而浓烈,他想起来苏婆婆在和他讲这个故事时,也是这样残阳如火的时间,心里忽然间闷痛了一下。
走出房门,阿朝四下看了眼,没有发现杜棠雨的身影,正想着时,隐隐约约有笙箫声传来,他有些好奇,循着声音走过去,一路走到戏台,才发现白天门可罗雀的戏台子前,现在却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明晃晃的烛光从红色的灯笼里透出旖旎梦幻的光,温和的光线将整个戏台照的亮如白昼,台上张灯结彩,有人影在上面随着乐声走动,不时博得几声喝彩声。
这个角度看的不太清楚,阿朝小心的挪动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既不会打扰到别人,又能看到台上的地方。
台上有一个穿着藕粉色戏服的人,正唱着阿朝没听过的曲子,虽然面上的妆容很重,但阿朝一眼就能认得出来他是杜棠雨。
他虽做女子打扮,但却并不违和,或喜或怒,或悲或叹,一颦一笑间尽显女子娇憨之色。
杜棠雨(戏装):“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阿朝坐在角落里静静的听着,一曲终了也没能回过神来。
牡丹煞(十九)
一曲终把,叫好声一片,层层声浪恨不得能将屋顶掀飞。
杜棠雨站在台上,对着下面的人缓缓行礼,长长的水袖落下间,阿朝似乎觉得自己和他之间隔了万水千山。
王员外:“好好好,杜老板唱的实在是妙极,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好曲,好曲!”
阿朝冲着他使劲的翻了个白眼,这个胖子坐在最好的位置上,可在杜棠雨唱戏时却睡的跟个死猪一样,鼾声如雷,要不是最后的喝彩声把他惊醒,这会恐怕还在呼呼大睡。
他连嘴角的口水都没顾得擦去,就在那里睁着眼说瞎话,眼中的贪婪和欲望让阿朝很是反感。
杜棠雨对王员外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只是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杜棠雨(戏装):“多谢。”
杜棠雨说完后就要回到后台,谁知那王员外竟然追了过来。
王员外:“杜老板留步,我欣赏杜老板已久,要不今晚到我府上去,咱们好好交流交流?”
说着,王员外那油腻腻的咸猪手就要伸了过来,眼见就要碰到杜棠雨的袖子,但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让他扑了个空。
阿朝:“阿棠……我饿了。”
阿朝扑进杜棠雨的怀里,他比杜棠雨要矮上半个头,柔软的头发正好抵在他的下巴上,带着青草的干净气息,将他包围在里面。
杜棠雨(戏装):“你醒了,晚饭的时候见你还在睡,就没有叫你。”
杜棠雨(戏装):“等一会我换身衣裳带你出去吃吧,有什么想吃的?”
阿朝:“都可以。”
阿朝说着,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阿朝:“除了青菜,其他的都吃。”
杜棠雨自动忽略他后半句话,正想着哪有好吃的时,王员外声音又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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