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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容易,可事实着实凶险。
“再不会有下次了!”
南余烬懊恼道:“我看得真切,那根毒针是擦着阿姊的脸过去的,便是护卫身手再好也赶不及,何况禁军现今净是些绣花枕头。
但凡阿姊动作慢了些,这会儿不定又是什么情形。”
说得激动,南余烬一阵儿责怪自己,一阵儿痛斥禁军,只有姐弟二人,南余烬神色放松,连“朕”
也不称了。
魏渊看着南余烬尚且稚嫩的侧脸,还是有些恍惚。
不为别的,这孩子喋喋不休,跳脱活泼,依恋着,怜惜着自己的姐姐,让魏渊想起了自己的幼弟。
他死时才七岁,也爱黏着姐姐,也是个话痨,同南余烬有一种说不出的相似。
刚刚还魂,魏渊还有些贪恋人间,放任自己又看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念头。
再像也不是,她的幼弟,早已成了山间霜林里的一抔白骨。
而魏渊是姐姐,要做的,也不是把别人的弟弟当作自己的弟弟,而是——翻案报仇!
魏渊从恍惚中清醒,南余烬此人话痨,一开口便大有滔滔不绝之势,还得魏渊拽着缰绳,她写道:“刺客定是羽族叛党。”
能有此判断,是因为长公主记忆中见过此物,那暗器名叫青尾,上头涂了见血封喉的毒,正是那羽族惯用的东西。
更不用说,二人之前合谋时,已经作此怀疑。
羽族同雍朝皇室素有仇怨,羽族曾夺权篡位,皇室曾格杀羽族,当年一同逐鹿天下,说句世仇一点不为过,此前两朝羽族受剿,元气大伤,直到新皇即位才又活泛起来,尤其是今年,更是放肆。
远的不说,就说近日,京城之中,大理寺已经捕了无数羽族叛逆,其罪从搅扰街市,到刺杀重臣,轻重不等。
因着羽族的缘故,京中说是人人自危也不为过,巡防营、十二卫日日打马过街,山雨欲来。
此番明公主坠马,怀疑羽族刺驾,绝不是无的放矢。
毕竟,皇帝登基不过九年,年齿不过二十一岁,对明公主又依赖非常,若想颠覆朝政,拿明公主开刀祭旗,可比刺杀几名朝臣来得实惠。
“我早说了,定是他们!”
南余烬一捶案:“阴沟里的老鼠!
倒是比泥鳅还滑溜。”
冷冷一笑,这时候南余烬倒是有了几分帝王的狠厉,抿了抿唇,几分阴鸷:“别叫我抓着!”
-
“笃笃笃——”
“何事?”
南余烬心中正烦乱,语气不豫。
魏渊还算平静,拍了拍他,叫他听着。
“陛下,永安殿下。”
三声叩门,听得南余烬应声,门外南余烬身边随侍的中官霍阑禀道:“殿下府中门客乔妄请见,说是在东角门捉住两名刺客,请陛下、殿下发落。”
屋里二人对视一眼。
魏渊笑容微妙。
禁军无能,门客却有功,也不知算不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只是……乔妄?
连魏渊都得凝神思索片刻,才能忆起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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