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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司锦就跟易碎的玉如意差不多,要小心翼翼对待。
但现实却是这个易碎的人轻轻松松抱了她一炷香的时间,甚至隐隐有往床上躺的意思。
司锦试着劝钱橙,“不饿就不吃了吧。”
“……”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钱橙也就只剩那点口腹之欲了。
她在食欲跟‘食欲’间徘徊拉扯,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
她可不想再半夜饿着肚子醒来叫吃的,不然周妈妈怎么看她啊。
见她一心要吃饭,司锦只得慢慢收回手,改成抱紧钱橙平心静气。
“点灯摆饭吧。”
司锦开口,同时将那荷花抹胸提回去,垂眸给她把衣襟合好衣带系上。
司锦的手指修长好看手背骨感明显,典型的读书人的手,这双应该用来捏着笔杆题诗做赋的手,从昨晚到今晚只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了。
钱橙想,如果自己是张白纸,司锦的手是支毛笔,那她身上定然已经写满了字,里里外外全是她‘走’过的痕迹。
“好看?”
司锦见钱橙盯着自己的手看,便将手举起来给她仔细看。
钱橙点头。
除了脸,她身上又多了样钱橙喜欢的。
司锦抿了下唇,“这些年之所以没露馅,可能也是因为这双手瞧着不太像姑娘家的手。”
姑娘家的手是什么样的?司锦觉得应该是钱橙这样的,柔柔软软细细滑滑,握在掌心里能揉揉捏捏玩上一天。
钱橙将自己的手搭在司锦掌心里,明明单独看起来司锦的手又细又长又大,但等真放在一起比较的时候,钱橙才发现两人的手没差多少。
这也变相印证了司锦是个女子,跟她身高相差不大的情况下,手掌大小也没悬殊多少。
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司锦在钱橙侧腰上拍拍,示意她,“你的饭到了。”
钱橙趿拉着鞋从司锦腿上起来,边走到一旁伸手拿红木衣架上的外袍,边回味司锦刚才那句话。
怎么听起来像是喂猪呢。
开栏,放饭。
外袍上下一体,中间不系腰带,钱橙系盘扣,偏头问司锦,“你不吃吗?”
司锦摇头,重新把床上的书捡起来,熟练地翻到之前‘洗桃’的那页,寻了个理由,“吃过药了,不适合再吃饭。”
昨天晚上是钱橙嫁进来的第一天,司锦怕她不适应在,这才端着饭碗陪她用饭,但其实司锦根本不饿,完全不需要晚上加餐。
不仅司锦不用,整个司府都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司府一日两餐,早午餐留在巳时吃,这时候起床后身体已经活动过了,胃口正好,是吃饭的好时候。
这顿吃完晌午休息,午后申时左右吃午晚餐。
一日两顿,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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