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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见都没见过,却已经熟悉彼此到这个程度了。
段江言没吭声,将目光投向房间的墙。
在这面墙的另一侧,是他想了一晚上也不知如何搞定的人——秦朔川。
这只录音笔究竟怎么用才最好?运气好发挥好,就能拉大佬给他当躲避秦锦报复的靠山,运气不好,那位爷这就是比秦锦更狠的死神。
“嗯?”
段江言回神,佯装无事嬉笑道:“哎,你们外卖行业怎么样呀?有什么入职门槛吗?”
北山却没笑,认真问:“想转行?你工作被人欺负了?”
“没有!
谁敢欺负我的话,我会背后蛐蛐死他的!
让他一直打喷嚏!”
段江言笑道,“就是在发愁怎么搞定又可怕恐怖又脾气烂又事逼的大佬——”
话没说完,那边的北山突然打了个喷嚏。
一个喷嚏打完,气氛沉默了几秒。
段江言陡然爆笑:“哈哈哈哈我又没背后蛐蛐你,你也太配合我了吧?”
北山无奈:“哑火一晚上,现在终于开心了?”
“哼哼,”
每当和北山聊天,段江言的嘴角都会忍不住上扬,“开心了一点点吧。”
“为什么只有一点点?”
“因为你打喷嚏意味着!
你!
感冒还没好!
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药?”
对面传来北山心虚的轻咳,段江言催促道:“你早点睡吧,最近天冷,跑单的时候一定穿厚点,骑车慢点千万别摔了。”
挂断电话,段江言的笑容消失,又愁眉苦脸对着那面墙冥思苦想起来,仿佛只要再努力一点,就能盯出个洞来穿墙而过。
不过穿墙而过也没用,万一不小心看到秦董的裸|体,那就直接埋了。
这是玩笑话。
可是目前看来,自己已经在秦朔川面前留下了很烂的印象,现在到底要如何表现才能说动他伸出援手呢?房间分的很巧,邢芝为了娇滴滴的小儿子,特意把段江言升房到了顶层套房往下一层的豪华单人间。
而这酒店套房只设两个卧室,刚好够秦家老夫妻住一间,剩下一间兄弟俩总不能睡一张床。
他们一家三口住,秦朔川独自住,这才阴差阳错成了段江言的隔壁邻居。
也就是说这一层只有自己和秦朔川,天时地利条件都很好,只差人和,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自己创造机会了。
翌日清晨。
走廊静悄悄的,段江言屏住呼吸,把耳朵悄无声息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最初是没有声音的,片刻后传来断断续续几声咳嗽,也听不出谁没睡醒。
段江言听得更仔细了,手中攥着录音笔的同时心中反复打着草稿,难怪沈白说李骁泉见秦朔川之前在家打了好几版“发言稿”
,这人实在是太吓——面前的门突然被拉开!
秦朔川穿着一身黑色睡衣,居高临下垂眸看着段江言。
后者的趴门动作还没来得及收回,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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