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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墙角铃兰花开,清浅的花香从薄弱的腺体处溢出。
她们都没有贴阻隔贴,察觉到的那一瞬,曲蓁也下意识释放出信息素,试图让oga更加适宜些。
“没有拒绝。”
她扬首轻声道,“也不会拒绝姐姐。”
她握住沈之蔻的手,像是在做至关重要的承诺般,于她的手背落下一吻:“我只是比较害羞,也不太会表达,更不会说好听的话。
但姐姐想要我做什么,只要不违反法律、不违背公序良俗,我都会遵照姐姐的意愿去做。”
话音刚落,她骨节明晰的右手沿着边缘,动作轻柔地往下掠,每至雪面一处,指尖的烫意都会愈重。
从膝盖上方到脚踝的白袜,在可忽略不计的雨声中完全脱离,纤薄的面料置于双足间,似缠绕的白蛇。
曲蓁没有将其安放进衣袋,而是继续仰着头,用那双像小狗般澄澈明亮的杏眸,一眨不眨地望着沈之蔻。
“接下来,姐姐想要我怎么做呢?”
花香氤氲间,沈之蔻的耳畔边好似又响起了那道灵动的声音,如树梢枝头最清透柔软的那片嫩叶,十六岁的曲蓁也是这般仰着脑袋,欢声笑语地问她该怎么做。
“小雨姐姐,今天我来给你做兔子花灯。”
弄了一会儿,反复观看视频也不解其意的曲蓁,将做花灯的材料堆成小三角形,白净的小脸上满是茫然和困惑,甚至不解地问起了她。
“小雨姐姐,小兔子的兔尾巴做好啦,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
两道声音在时间的长流中重合,沈之蔻侧眸与半跪在地毯上的小alpha对视,这次她没有不说话。
“是我们两人的新婚夜。”
她反问,“你想对我做什么呢?”
霎时间,曲蓁的脸比做好的兔子花灯还红,她呼吸微乱,耳尖滚烫,像在尽力克制自己。
以往的克制合乎礼仪,到此刻却显得不合时宜且不解风情。
可她想给沈之蔻一个愉悦的新婚夜,没有疼痛、也没有其余的意外,只有满满的温情和汹涌的情意,尽管这份情意只是源自她。
沈之蔻静默无声地等待着,极富耐心八风不动。
这是一个双向圈套,她早已任由曲蓁将自己套牢,同时也在等待曲蓁主动套入。
与此同时,曲蓁的脑海中也在天人交战。
她很清楚,在她答应沈之蔻时,就没有继不继续的余地了。
她只是在想,她要怎么继续,是先解开那从锁骨下方到腰腹间的花蕊纽扣,还是先解开那系在腰间的蕾丝花边系绳。
反复思考和犹豫后,她的脑子里满是咕噜咕噜的沸水声,头颅顶端仿佛都冒出了烧开的热气。
可很快,她的思考都按下了暂停键,因为她瞧见oga极缓地眨了下眼睛,抿直的唇角似在无声地控诉alpha的不主动。
她不确定
那是不是沈之蔻在委婉地表达委屈和失落。
可即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想让沈之蔻感到委屈和失落,她想让沈之蔻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
于是她从半跪仰望的姿势,倏然起身,双手撑在她的腰间左右侧,侧首亲吻她的唇。
“想做很多。”
她停止亲吻,在她的唇角亲了亲:“我从考完试就很想见到姐姐了。”
“回到家一直在学习,但也总是分神想姐姐,很想听到门铃声响,因为那是代表姐姐回来了的声音。”
须臾间,她的潜意识先一步替她的理智做出了决定,从腹间最后一颗花蕊扣缓缓往上,到枝梢的圆桃才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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