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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抽着烟,皱着眉毛对奶奶说:“你上楼看看屋顶去,先拿防水的东西把窟窿补上,等雨过了再找人修。”
奶奶愣了一下,然后难以置信的说:“我都快七十了,我这一把老骨头怎么经得起折腾,勇子还是你上去看看...”
我爸不愿意,懒洋洋的卧在椅子上,他说:“我的腰不得劲,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儿子今晚睡觉连个床都没有吧?”
“你可就我一个儿子,你不心疼我谁心疼?”
当妈的总是心软,总是见不得自己的孩子受罪。
奶奶转头又看向我妈,我妈见情况不对立刻拉着我进了屋。
很快,我就从窗户上看到奶奶穿着雨衣,爬着梯子上房顶了。
屋里漏雨的声音渐渐变小,奶奶也准备下房梁。
本来事情到这里还算顺利,可谁知奶奶突然脚一滑,直直地从梯子上滚了下来。
她嘴里出惊恐的呼声,手抠着梯子,然后嗖嗖嗖的滑下来摔在了地上。
奶奶没有大事,只是崴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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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疼的直抽气,脚脖子肿的老高。
我爸瞧着她没什么事,找人拿来了村子里的土方子药,用布条给奶奶缠上。
我妈在一旁幽幽的说:“听说领导和记者马上就要来村里视察了,张叔说,他们要采访村里的人在报纸上。”
“以前似乎也是有个村里的男人,死了老婆孩子和妈,一个人孤苦无依,但是这男人不接受别人的施舍,靠着自己活着。”
“他的事迹在报纸上都传遍了,成了十里八乡的名人,大家都夸他气节高呢。”
奶奶了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我爸拿着烟袋的手猛地一顿。
他看着奶奶的眼神似乎也染上了一丝别样的味道。
奶奶高烧不退,整个人脸色惨白的瘫在床上,有进气没出气的。
我爸刚开始还给她喂些小米粥,后来觉得给奶奶吃实在浪费,干脆也没再管她。
我爸自己不管不问,也不允许我和我妈照顾奶奶。
我爸说:“我问了村里的大夫,人家说老年人的身体更差些,这种情况就没得救了,八成救不回来。”
“家里本来就不富裕,有那钱在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身上浪费,还不如先紧着活着的人。”
奶奶去世后,我爸风风火火办了一场葬礼。
最好的棺材、大把大把的纸钱还有专门吹唢呐的队伍。
我爸披麻戴孝抱着奶奶的遗像走在队伍最前头。
周围的哭号声此起彼伏,却听不出来有半点真情实感。
奶奶下葬的时候,我爸当着众人的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重重的磕着响头。
他的脑袋狠狠地砸在地上,被小石子的碎屑刮伤了额头,一片血肉模糊。
他双眼通红,眼底下是重重的乌青,他说:“妈!
儿子不孝!”
我妈在我身边小声嘀咕了一句:“真能装。”
因为这一幕,我爸成了村里远近闻名的大孝子。
他表面上不吃不喝的守孝,背地里却拿着在葬礼上收的礼钱去喝酒、去打牌。
日渐消瘦的身形和眼底下的乌青其实是昼夜颠倒的打牌和玩起来上头不顾上吃饭的原因。
我爸忙着享受,把我和我妈晾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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