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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蕴石堂原先是私人家宅,但此宅的主公不幸遇难,死亡离奇,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来打理,只能由那衙门知府带人放了房子,再然后便是熙雨班买下这块地,接过了烂摊子。
卫青斋倒不是找到什么线索,今日她还真是过来看个热闹的。
熙南班非常出名,不仅在小秦州,她先前也在归州听到过,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们开唱在长京,那时她还想连夜赶去听个痛快,只是后面冷静想想,这最快过去也要五日,真到那里说不准人早走了。
而此次她来小秦州,没能想到就在不久前熙南班竟然也来了。
可算赶上了。
卫青斋微笑,轻轻推门进去。
堂里布置有戏台子,台子方圆宽敞,还有几人装束着戏服,他们粉饰过的面庞在明亮的烛火里显得愈发生动,各具特色,却也让人分辨不清他们真实的容貌。
蕴石堂里共两层,一层和二层的观感其实都差不了多少,可能大多数人慕名而来,都是想要瞧瞧这传说中唱的一嘴好戏的熙南班,故而底层几近坐满了人。
坐在第二层的人也不少,目光放长,搜索下来都找不到几个座位。
但卫青斋对此没有多大执念,她见第一层没了座,便走上第二层寻了一圈,在兜绕中终于找到一个空位。
周遭的人都还沉浸在那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中,卫青斋自觉放轻动作,然后无声坐下。
她从前并不经常听戏,对戏曲研究也不深,只觉那细腻的唱腔实在动人,女声能抑扬顿挫,深沉浑厚又或者朗润的男声亦是如此。
这是与生俱来的魅力。
卫青斋听得入迷,于是身边的一切声响都被抛却脑后,耳旁只留下正在娓娓道来的声音。
“铁骑将军留战马,登云天。
正遇金贵玉儿惜落……”
卫青斋懂的一知半解,但唱的应该是芜荑建国以前,那位年轻皇帝的光辉事迹,其中穿插了几句关于落败太子的事情,不过不算多。
当年被尊为太子的裴政屿在先帝驾崩后没能顺利登基,人人叹息,还轰动了很长一段时间,流传的话本以及茶馆先生说书的内容都少不了要把这件事再拉出来遛一遛。
裴曲南登基后几年,大家可惜裴政屿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少。
论起芜荑,人们第一个说到的就变成了裴曲南。
这对裴政屿来说未必不是好事,谁又甘愿痛处被人反复提起。
只是听人说,裴政屿是因为病弱体质活不久,不堪大任才被迫让裴曲南顶上。
从裴曲南登基开始,裴政屿就不再经常对外露面,此后再无人能见到他,甚至有不少人都在猜测裴政屿的状况。
皇城严加封锁,别说消息,一只鸟都飞不进。
就算裴政屿的确病逝,也不会有人敢多嘴向皇城外的人张扬一句。
“君匡乱扶正,君敢为人先,原永世美名……”
戏角唱到末尾,运用各种色彩图案勾勒脸谱的铜锤花脸离场后的最终一幕是由缀以绣花纹饰,端庄稳重的一青衣以赞叹柔婉长调收束全曲。
余韵远长,就仿若是隐士吹起悠扬竹笛,欢送从前未平的动荡,但尾音不绝,又像在惋惜。
“可惜。”
就好像有口气堵在了卫青斋的胸口一样,闷闷的,但却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可惜什么?”
有人自然地接上了她的话。
卫青斋倏地怔住,随即闻声看去。
那人今日一身墨彩重金长袍,向来温和的眉目此刻不由冷峻起来。
他突出的指关节处戴了块青玉扳指,卫青斋瞥见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了两下。
“殿、殿下……?”
原来她身旁坐着的一直都是裴政屿,方才怕动静太大便没有仔细看。
今日在蕴石堂再次见到裴政屿,不仅是感到意外,还有种莫名恍若隔世的错觉。
裴政屿一改先前温润模样,这身装扮给人的压迫感比以往都要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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