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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晋阳王,一个十足的洁癖症强迫症患者,竟然帮他脱鞋袜,这完全就是他做梦才敢想的事情。
眼下竟然真的发生了,这实在是太诡异了,难道他真的在做梦吗?陈玄宴不由暗自扭了一把自己。
疼!
眉头微微蹙起,陈玄宴盯着顾严辞,见顾严辞丝毫不为所动,而且还继续将他左脚的鞋袜脱了。
只见大拇指头的皮肉都被大石头给撞裂开了,血珠不断冒出。
陈玄宴头皮都发麻了,怪不得会那么疼,还好脚指甲没有翻起来。
不然可真是完犊子了,脚指甲翻了的话,可是要将脚指甲都给弄掉的。
顾严辞眉头紧蹙,脸色冷漠,从袖口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将瓶塞打开,对着陈玄宴受伤的脚指头直接倒去。
“嘶!
疼!”
陈玄宴只感觉自己受伤的脚指头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叫出声。
这完全就和撒了盐在伤口上一样,陈玄宴的额头上已经有冷汗冒出来了。
顾严辞这是故意的吧?故意公报私仇的吧?所以根本没有安好心!
正当陈玄宴在心里吐槽顾严辞时,顾严辞却已经重新将陈玄宴的鞋袜穿好,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玄宴,缓缓开口道,“本王背你回客栈。”
陈玄宴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诧异开口,“王爷,你说什么,你背我?不,这可使不得,你是千金之躯。”
哪里敢让高高在上的王爷背自己啊,陈玄宴又不是嫌命长。
顾严辞冷飕飕地瞥了一眼陈玄宴,嫌弃道,“难道你准备等脚废了,回盛京之后,让所有人都知道本王不近人情吗?”
唔……陈玄宴语塞。
似乎是那么一回事,虽然他并没有打算,但是顾严辞疑心病太重了。
为了避免自己脚指头真的废掉,和打消顾严辞的疑虑,他只好松口。
“那就辛苦王爷了。”
陈玄宴想开了,嘴角不由扬起。
顾严辞微微躬身,背朝着陈玄宴,冷漠道,“又不是你怕不是想要把我掐死“你是想把本王掐死吗?”
顾严辞冷嗖嗖地开口,“本王看你是公报私仇。”
噗……陈玄宴立马松手,他顿觉尴尬。
刚刚怎么就搂住顾严辞的脖子了?这实在是有点太过了,可这并不代表他就像顾严辞说的那样,他要掐顾严辞脖子啊?真是喜欢联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被害妄想症来着。
“咳,王爷,我看你还是放开我吧。
王爷你是千金之躯,等会儿背我伤到了你自己,我可是完全承担不了这样重大的责任。”
陈玄宴眼下只想快点恢复自由,就算脚痛,也是可以一瘸一拐地回客栈的,就算不行,那也可以在路边等谢景渊的消息。
总好过大半夜的被顾严辞各种猜忌吧。
他这个人吧,平生最厌恶互相猜忌,秦松便是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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