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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渊面不改色看着前方的路,打动方向盘道,“咱俩认识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应该知道我就是想要你。”
“…”
余情眼中是惊讶携带着愠色,“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我把自己卖给你还钱?”
路渊听出他的情绪,不动声色却有模有样的回答,“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有钱日子过的就是轻松’。
我想让你轻松点。”
3-6h我想让你轻松点。
余情笑了一声没再接话,侧头看向车窗外不知在思索什么。
路渊帮了余情,转头就翻脸的事情余情做不出来。
临近午夜街上已有些零零落落的感觉,余情看着路旁飞驰而过的景色,不知过了多久后转头对路渊说,“去你家吧。
我与人合租,不方便。”
短短一句话,飘进路渊耳中撩起一股欲火往小腹窜,“啊?哦…恩…”
他倒有了些紧张,透过后视镜瞄向余情,谁知却撞了个四目相对。
余情冷冷望着他,眼底有些温度,还有些更为复杂的情绪——抗拒抵触、隐忍徘徊。
路渊踩下油门,在下一个路口对余情说,“还是去你那儿。”
余情皱眉又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吭声。
这事情和路渊想象的不一样,余情的反应也与路渊想象的不一样。
“不高兴?”
路渊停好车走到余情身边,抬手将他揽进怀里,“你离我近一点,让我…闻闻你。”
路渊凑上去嗅了一口,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狗,求爱索欢。
余情微微侧头没有推开路渊,动作有所闪躲但还是保持了脚下的步伐,“等会儿进屋你小声些。”
余情自然不高兴,面对这样的情况谁能高兴的接受包养?若不是路渊在最危急的时刻用真金白银帮了他,若不是那钱短期之内根本还不上,余情压根不会按住自己的脾气,更加不会松口应允路渊的要求。
路渊不知具体门牌号,索性跟着余情往前走。
他瞅着周围没人更是凑到余情耳边,轻咬耳垂低声说,“那件红色的旗袍,好看。”
“…”
余情抬头和路渊对视,微微咬牙吐了三个字,“知道了。”
“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
路渊从他眼中瞧得明白,可箭在弦上哪儿有临阵退兵的道理。
无赖也好,痞子也罢,路渊想到‘野玫瑰’就硬得发疼,非要张嘴吃个干净不可。
余情盯着路渊好似有千言万语,奈何从他眼中读出势不可挡的诉求,抗拒无力,“我觉得你是,你会改变主意吗?”
“不会。”
路渊收紧手臂将余情死死拴进怀里,“我会求你,会一遍一遍说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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