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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轲:“不是耿老板刚才趴在窗户外头喊我名字的?”
朱文祯便垂了眼,小声道:“休得胡言。”
唐轲便“哦”
一声,随意道:“那是我听错了,打扰了。”
说罢翻身就往外去。
朱文祯上前一步将人拉住,“你白天为何爽约?”
“卡文了,新的更新没写出来,就没来。”
唐轲心里藏着事,胡诌的理由都有些不走心。
朱文祯蹙眉:“没写出来也当来与我通报一声才是,随意爽约,害我在悦来茶楼一番好等,是要将我置于何地?”
“你在茶楼等了很久?”
唐轲声音软下来。
朱文祯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被骗得团团转还眼巴巴等了一下午这种事,自然是恨恨回了句“没有”
。
唐轲还是跟他道了歉,又认真扯了个理由出来:“耿老板是我十分看中的读者,我不能为耿老板写出满意的更新出来,自然是没脸来找你了。”
朱文祯没搭话,虽说唐轲这说法也算讲得通,可他依然对唐轲这样将他的约定视作儿戏的做法心怀怨怼,不愿原谅他。
唐轲盯着朱文祯看了阵,见他不说话,又看他身上衣衫单薄,想着他这弱不禁风的模样未必受得住,忍不住指着他外套下头的里衣问:“穿这么少不冷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书房来干什么?”
偏过头往案桌上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小说,“还看我写的东西呢,这么喜欢?”
朱文祯气得咬紧牙关,没想明白对面这人是怎么做到每句话都触他霉头,一句更比一句让他难堪。
朱文祯不自觉朝桌案边上退了两步,想挡住那上头的书册,又想将披在肩头的外套穿好,转念觉得这个节骨眼穿衣服不妥,只能收紧手臂,将外衣朝胸前拉了拉,想要挡住里衣。
唐轲将他这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问了句:“冷了?”
转身去将窗扇关起来。
朱文祯看着他关窗的背影,冷声问:“既已爽约,现在又找来庄子里做什么?”
“我有话问你,”
唐轲说着,上前两步将一枚暗镖丢在案桌上,“你见过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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