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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叹了口气:“林寒寒,胳膊疼。”
林木寒没有理他。
“真的很疼啊寒宝儿,我感觉手腕都被你捏碎了。”
韩清肃拖着长腔,懒洋洋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好歹是青森的老总,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判我死刑,草民冤枉啊老婆——老婆——老婆——”
“闭嘴。”
林木寒冷声道,“再喊把你的舌头割了。”
韩清肃开心道:“割了怎么亲你?怎么给你?虽然我技术不好,但我勤奋好学,我觉得我的技术有了质得飞跃。”
林木寒又不说话了。
韩清肃戏谑道:“宝宝,你是硬了吗?”
林木寒快速地冲了个澡,出来抓起旁边的毛巾就要塞进他的嘴里,却猝不及防对上了韩清肃夹杂着点诧异的目光。
“你要不让我说话,还不如杀了我。”
韩清肃用膝盖轻轻地撞了撞他的腿,声音忽然低落下来,“我不太喜欢这样被绑着,小时候我被人绑架过,有点阴影。”
林木寒愣了一下。
韩清肃直起身子凑上来,用脑袋拱了拱他的肚子,闷声道:“老婆,别这样,求求你了。”
林木寒冷笑道:“你不喜欢就对了,你越不喜欢,我就越要折磨你。”
他抓住韩清肃的头发迫使人仰起头来,却看见韩清肃的嘴唇隐隐有点发白,他迟疑了两秒,把人拽起来解开了绑在他背后的皮带。
解开的瞬间,就被韩清肃一把抱进了怀里。
浴室里还有些潮湿,韩清肃的呼吸炙热又滚烫,他使劲搓了搓林木寒的后背,含糊不清道:“操,你他妈还不如直接弄死我。”
林木寒应该是想把人推开的,毕竟韩清肃的话没几句能信的,但韩清肃抱得他很紧,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几个小时前听到韩清肃去机场的那种空落又无措的愤怒像被一大团棉花包裹,终于沉甸甸地落到了实处。
不是幻觉。
他应该没疯。
林木寒迟疑地抬起手,揽住了韩清肃的腰,哑声道:“弄死你也行。”
韩清肃亲了亲他还带着水珠的肩膀,鼻梁擦过他的耳垂:“还是死在床上比较适合我,纵欲过度精尽人亡,比较符合我一世英名。”
林木寒道:“再说成语我就把你塞进马桶冲下去。”
韩清肃笑了一声:“缓过来了吗?”
林木寒沉默了许久:“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知道。”
韩清肃捧住他的脸,认真又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只是因为你太爱我了,看,你洗澡都不舍得把牌牌摘下来。”
“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林木寒戾气未退。
韩清肃稀罕地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头发,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不生气了,饭也没吃两口,我给你做早餐。”
林木寒皱眉道:“你?”
“怎么着,我好歹煎过俩鸡蛋。”
韩清肃带着他往外走,“我爸妈都没能吃上我做的饭,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半个小时后,林木寒换了身衣服,坐在餐桌前看着盘子里糊了一半的鸡蛋,还有烤得梆硬的面包片,以及冒着热气的牛奶,沉默地拿起叉子戳了戳那个蛋。
韩清肃一脸骄傲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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