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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缜飞扑过去,打破了一室冷清,惊喜地眨眼,“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没空吗?”
他追着问道:“上午的比赛你们看了吗,好不好看?祖父现在要下场比试,他还不知道你也在吧,到时我们一起回府吗?”
韩重眼眸泛起一丝笑意,清冷的疏离似乎也消散了几分,他懒懒地开口:“刚好有空,就过来了!”
至于比赛,在军营中混的人,闲暇无事的多的是打赌赛马,而且更激烈粗放。
只是不像眼下那样正式,还有那么多人围观下注,所以在他眼里也只是平常。
韩重不提,转而说道:“养了这么多马,你倒是给它们找了个好用场,不错!”
韩重趴在窗台上,望着下面场地上的人们,听了不好意思的道:“这都是爹送我的马,可是放着太可惜了,爹不怪我租借出去吧?”
他转过头眨巴着眼问。
韩重淡淡道:“好马就要经常使用,才不至于废了,让它们荒废闲置了才是可惜。
而且送给你就是你的东西,你想怎么用都行!”
韩重弯唇笑了:“谢谢爹!”
场上的比赛开始了,韩缜忙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家爷爷身上,看着爷爷挥鞭骑马的架势,那像是将近耳顺之年的老人啊!
父子俩一时静默无语,直到老侯爷跑到终点了,韩缜才发出小小的赞叹:“爹快看,是祖父赢了哦!”
韩重点了点头,淡声道:“我们侯府武将之家,当如此。
你有心念书先前也由着你,念得哦也是你的本事,不过武艺也不可荒废了,别落下!”
韩缜偏过头,郑重道:“我都有坚持练武啊!
好吧,考试的时候例外,”
说着他心虚的移开了眼,“还有忙的时候会少练一会,但我以后会补上的!”
他信誓旦旦道。
亲爹不会特意过来就是为此敲打他的吧,敢情他都有注意吗?他还以为亲爹不会上心,一切都靠自己的自觉呢!
韩重轻抚了下他的头道:“最好如此,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亲自教训了!”
他说得很是柔和,可是韩缜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一想起先前因为嫌弃他被绑走而受的那一顿折磨,他觉得身上又开始痛了。
当下愁眉苦脸的点头,保证自己绝对会说到做到。
韩重收回手,淡淡道:“好了,我也该走了,你下去吧陪你祖父吧!”
韩缜惊讶地睁大眼:“爹不回府吗?”
韩重轻敲窗台,漫不经心地道:“嗯,不回去了。
而且我这三个月都不会在京里,有事找我的话不要再往军营传信,将信给你的亲卫,他们会联络我!”
韩缜拉住他的手,仰头问道:“可是爹要去那呢?”
韩重低头看头,唇角勾起一个凉薄清淡的笑,轻轻吐出两个字:“剿匪!”
这两字无端就带上了血腥和锋锐,一支根本没有见过血的军队怎么会是真正的军队?只有经过血雨刀锋的洗礼,才会经历蜕变,成为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军队,这是他们必须经历的,想上沙场的谁也逃避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就到这,晚安!
永宁侯看似不经意的话,却让韩缜意识到自己父亲还是更看重他的武学功课。
只要韩缜掌握得好,他不介意他文武并行,但是如果轻忽了武艺,显然就不允许了。
韩缜暗暗吐了吐舌,只好收起心思乖乖地履行自己的承诺,将先前落下的功课加倍补回来。
好在‘旗山赛马场’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如今他放手交给李真管,名义上他只是租借场地马匹组织比赛,其余的他并不参与其中,而是李真私人运作。
但是明眼人都清楚这李真背后有永宁侯府的支持,这个马场还是永宁侯送给自己嫡次子的礼物,而京城中谁不知永宁侯府的这位六少爷不仅年方八岁已然是秀才,而且和各勋贵世家的子弟交好,相当于多了不少隐形的依靠。
如今每隔一天都会举行赛事,至于场数则看当天参赛人员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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