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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个解释拂云并不能很好的接受。
“拂云啊!”
李言难得一脸语重心长,“这事师父不说自然有师父的道理,你只肖知道,那符不为伤人去,你也不必为此事介怀,这事你干的漂亮,师父还得赏你。”
就算李言如此说了,拂云的眉头还是纠结,“徒儿不懂。”
“现在你不需要懂,日后你自然会懂。”
像是怕拂云不信,李言还特地露了个自认为十分纯善的笑容,“师父是不会骗你的。”
看着自家师父拐小孩一样的笑,拂云的嘴脸微微裂开,“日后是何时?”
“额……快则百年,慢则千年。”
这哪里是他能控制的,李言也是无奈,只能撒开了说。
“那徒儿先行告退,千年后,若不若师父所言,徒儿将自毁修为入地府,以赎罪孽。”
李言头疼,咬牙,“快滚快滚,我还能哄你不成?”
待拂云走后,李言也离开了青莲台,去了三十三重天。
三十三重天,已有上千年不曾如此热闹。
明里暗里看了这么多天,路知了也没能窥得墨沉脖子上挂着的东西的真容,自然也不知道,墨沉闲来无事不是摸狐狸就是摸葫芦。
在墨沉身上没什么发现,于其他方面路知了却有不小收获,又有更多疑惑。
近日,路知了发现总有仙门道家的人拦路,各种各样的门派,各种各样的说法,不是说狐狸有异,就是劝和尚拜师,不是赠有缘宝物,就是施狠辣法术,还有甚者,竟指着路知了说是妖怪要拿,可天雷地火偏又向着狐狸去了,这一出出的,可谓是精彩纷呈花样百出。
可无一例外,来的人都被墨沉无视得彻底,他们的宝物法术,也没一个能在墨沉面前完完全全地展露。
经过这段时日的观察,路知了终于确定了,墨沉脖子上挂的,绝非凡物——所有的宝物法术,竟都被那东西吸了去,半点灵气不留。
“和尚,你这怕不是带了只饕餮吧?”
路知了没有收到预想中的目光,事实上,墨沉根本没有心思搭理他说了什么,只因为,葫芦动了。
墨沉小心翼翼伸手,终于摸到葫芦有了些几不可查的温度,他的眼神也终于有了些微温度。
乱世安,白衣祸墨沉轻轻虚握葫芦,感受着葫芦发出的微不可查的温度,满眼温柔。
转身缓缓迈步,墨沉整个人都被葫芦牵着走,像是失了魂没了意识一般,屏蔽了周遭的一切。
走出不过三步,感觉到一阵细微的恶念,墨沉脚步微顿,回神片刻,却也仅有片刻。
那片刻短到只有三字——“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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