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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自己的运气真的变好了,却发现上天从来没真正放过他。
看着明显处在崩溃边缘的褚洄之,莫岁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也抽痛了一下。
褚洄之的脸无疑非常符合自己的审美,连完全丧失管理的表情都漂亮。
莫岁从前不理解有人用易碎感这么抽象的词来形容人,可是被褚洄之几近控诉的眼神深深凝视着,他真的感觉,他好像快要碎掉了。
莫岁一手依旧托着短刀的刀柄,另一只手抚上褚洄之的侧脸,把刚刚被自己揉乱的发丝别到褚洄之耳后,微笑着道:
“很简单的,我不会有事,三天后我一定活蹦乱跳地回来接你。”
“估计会有小队的得分超过我们,但你不要勉强自己,能晋级就好了,初赛权重不高,后面我们再追。”
莫岁握着褚洄之的手,开始向内收力,褚洄之已经感受到腹部因通感产生的疼痛。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没办法,只能尽快结束这场折磨。
腹部传来尖锐剧烈的痛感,褚洄之双眼通红,却不是因为疼痛。
属于莫岁的温热血液沿着刀身一股股涌出,如同岩浆流淌而过,灼烫他被鲜血染红的手指和小臂。
可警报还没有被触发,长痛不如短痛,莫岁心一横,按着褚洄之的手,狠狠往里补了一截。
刀刃破开血肉的感觉被无限放大,清晰到令人反胃。
褚洄之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大,血珠飞溅上他的侧脸,似乎流进他眼中,他眼底只剩一片灼痛的猩红色。
手环上的绿色灯光转红,出局保护机制启动,莫岁的积分归零,全部转移给褚洄之。
成功了,莫岁松手,长舒一口气。
“好痛,我还以为我能忍住呢。”
他终于忍不住小声抱怨,彻底脱力,瘫软在褚洄之双臂间。
那把刀仿佛也插进了褚洄之的心脏,把他的心搅得血肉模糊。
他揽着莫岁,几乎失声:“……对不起。”
他不需要道歉的,他为什么这么难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还是因为愈加浓郁的毒雾对于神经中枢有麻痹作用,莫岁觉得自己的脑袋晕晕乎乎的。
莫岁想离褚洄之再近一点。
他在褚洄之怀里抬头,看见男人形状姣好的薄唇被牙齿咬出深深的血痕,润盈饱满的殷红色有种妖异的漂亮,看起来便勾人得过分。
嘴里的糖果实在太酸了,莫岁很不喜欢,他想尝点别的什么东西。
比如,褚洄之。
亲一下应该也没有关系的吧。
脑袋转不太动的莫岁认真地考虑着,决定遵循本能。
他觉得没关系。
他都包养褚洄之了,褚洄之不会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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