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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这样,父母之间总是互相嫌弃,母亲说是家里全被父亲淘来的旧东西塞满了,父亲又会说母亲太喜欢花,还不如把花都摆进院子里······
眼泪依旧在淌着,程昙侧身蜷作一团任凭眼泪从眼角淌到耳边。
明明只是一些回忆的碎片,但是却像是在一潭死水中扔了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在他的心底泛起层层涟漪。
哭了一会儿,疲惫感再一次如浪潮般袭来,程昙从床上坐起来,害怕哭泣会消耗掉自己最后的体力,抬手把眼泪尽数抹去。
还是头一次,他对闭眼后的黑暗感到恐惧,害怕等再睁开眼时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令人恐惧和窒息的仓库,眼前还是一片猩红。
如果那才是现实,倒还不如永远不让他醒来,或者干脆不要给他这种不切实际的温暖。
他怕自己会因为这一瞬间的美好而变得疯魔。
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这种美好也是陷阱,是诱pian他的糖衣炮弹。
明明已经挺了这么久,他什么代价都付得起,他必须要活下去······
程昙在心里默默数着数,数到第十声,才闭上了眼,一个简单的动作用尽了他的勇气。
缓缓睁开眼,程昙看着自己的手腕和脚腕上那一圈圈的纱布还和那个“梦”
中一模一样。
程昙愣住了,直到有一股暖流从后脖颈一直蔓延到全身,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手掌轻轻抚上后颈那块微不可察,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信息素,无论别人再怎么趋之如骛,在程昙的眼里,也不过是组成他悲剧人生的一小部分。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分化过,但却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信息素的能量。
分化的时候,在那个承载了无尽的苦痛和恐惧的集装箱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陪着他,那时候父亲离世、母亲失踪的消息让他的精神力受到了太大的打击,腺体的状态十分不稳定,为了防止他的分化会影响到其他的oga,他就那样被关在集装箱里关了五天,直到信息素彻底耗尽才被拖了出来。
自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注射过腺体营养剂。
当其他的oga和alpha都在为自己的信息素欢呼,幻想着自己即将迎来非同寻常的人生时,程昙却恨自己这副oga的身子恨得入骨。
如果说那些被捧在手心里,嘴里含着金汤匙长大的oga是被上天祝福的幸运儿,那么因为各种原因长期缺少营养剂供应的oga,就是被上天诅咒的可怜虫。
长久的信息素干涸,让他们这些“可怜虫”
的腺体往往无法正常发挥自己的作用,不仅不能给予生命以奇迹,反而还会反噬拥有者自身本就贫瘠的养分,直到将这个人身上的养分彻底吞噬殆尽······
程昙深吸了一口气,把心中的苦涩的记忆尽数咽下。
伸出手轻轻地覆上自己颈后的一小块凸起,默默地闭上眼睛。
这还是第一次,在分化之后他第一次感受到属于自己的信息素,淡淡的昙花香,弥漫在空中,像一只手轻轻将他的灵魂拥入怀中。
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感将他的心塞的满满的,整个人像是躺在花海中,漫天的花瓣化作一只虚无的手将他的灵魂托至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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