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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臣不傻,猜到了樱桃是骗他的,可樱桃的话不完全是真的,也不能确定完全是假的,如此一来,他也没亏多少。
付过车费,周秉臣来到周含霜所住的出租屋楼下,仰头看向楼上亮着灯的窗户。
他没上去,就这么静静地望着,莫名感觉十分心安。
明明只是离钱钱近了些,他的全身心却仿佛都得到了治愈,烦躁和担忧一扫而空,脑海中满是温馨的回忆,就连稀松平常的小事,放在此刻都弥足珍贵。
果然人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周秉臣坐到路缘石上,一副待在这不走了的架势。
流浪狗过来冲他叫了两声,他不予理会,狗便钻到一旁的车底下,趴着睡了。
“钱钱。”
周秉臣张口,呼唤一个注定不会有回应的名字。
殊不知窗帘的缝隙中,有一双眼睛也在注视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周秉臣快要倒在草丛里睡过去时,隐约看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掉了下来。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接,接到后定睛一看,是钱钱。
像从天而降的天使,钱钱挺着圆鼓鼓的肚皮,歪着头,好像在说:怎么才来?
周秉臣用力眨了眨眼,才相信眼前的一幕不是幻觉,他托着钱钱的身子,使之与自己平视,“对不起,我来晚了。”
“嘎。”
钱钱乖乖待在他掌心里,一动不动。
“我不该把你交给别人。”
周秉臣眼眶发红,言语间充满歉疚,“对不起。”
钱钱又叫了两声。
周秉臣沉声说:“我抛下了你,你不怪我吗?”
钱钱伸长脖子,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啄了啄,而后张开翅膀,像在拥抱他。
“谢谢。”
周秉臣领悟到了他的意思,发自内心地说,“谢谢你,钱钱。”
即使他做出了错误的决定,伤害了钱钱,钱钱还是原谅了他。
不仅原谅了他,还像以前那样给予他安慰,助他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
既然钱钱都不计前嫌,那他又何尝不给自己一次机会。
“钱钱,你还愿意的话,我们试试吧。”
抚摸着钱钱光滑的羽毛,周秉臣终于将埋在心底的话道出了口。
这不是酒后胡言,也绝非冲动所致,饱含着他迟来却早已存在的爱意。
就算不说,眼里的深情也出卖了他,“我可能不是最好的那个,但我一定是最爱你的那个,在爱你这方面,我还是有信心的。”
拧着的结得以解开,周秉臣凝视着像被吓到了的、呆滞的钱钱,释然地笑了。
这次,他没再纠结,也没再权衡,心中积存已久的情感到达了顶峰,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等我,我带你回家。”
一家人本来就是要在一起的,他们这样像什么样子。
钱钱呆呆地看着他,过了会儿,似乎想到什么要紧事,便又飞走了。
周秉臣目送他的背影,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哥,睡了吗?”
“没有。”
周秉绅刚忙完海外的项目,回国后还有数不清的收尾工作等着他处理,嗓音中透着和他相差无几的疲乏。
“时差倒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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