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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环眼睛弯了弯,他在檀木底座上描金绘画,最后一步完成才放在了一边:“到时候再说,退下吧,本宫给太子写封信。”
他都回来了,也该报个平安。
宁环拿了墨锭加水研了一些磨,润笔后便写了一封交代现状,写得将满一张才停笔,信的最后落款是宁环,最后放在一边晾着。
一时无聊,宁环又抽了一张信纸,他莫名回想起了冰冷又荒凉的北境,那边与京城简直不是一个世界。
墨水没有用尽,他神游天外,手中的笔却没有停下,闲散又随意的写了慕锦钰的名字,三个字加起来一共是四十三笔画,虽然比宁环复杂了许多,倒也不算难写,一时不知不觉用小楷写了整整一张纸,结尾又加了落款人宁环。
天气热了之后外头又有鸟叫,叽叽喳喳叫得人心烦意乱。
宁环在书案上略微打了个盹儿,醒来发现信已经干了,他懒洋洋的将信折好放进了信封里,写满的信纸被下面的人送到了北境。
慕锦钰打开之后,一眼扫去看到信纸上全是自己的名字。
他略有些不解,虽然阿喜从小就是个太监从来都没有过情缘,可慕锦钰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可以问话了。
他忍不住问阿喜:“太子妃是什么意思,他寄来了一张纸,纸上写满了孤的名字。”
阿喜想了想,他也想不通,只好奉承两句对方爱听的:“太子妃深爱殿下,肯定想念殿下了,所以写了您的名字送来。”
慕锦钰觉得很有道理,他突然又想划个伤口弄点血给宁环画桃花了。
33独发晋江文学城宁环晚上继续装饰自己的鸟笼,一张纸轻飘飘的从身边掉下来,纸上写满了文字,他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才发现这是给慕锦钰写的信。
可这封信不是寄出去了么?宁环突然想起来什么,他去找另一张写了慕锦钰名字的信纸,果不其然没有找到。
本该寄出去的没有寄,不该寄出去的反而寄出去了。
他闭上了眼睛。
春日还没有那么多蚊虫,夜晚安静而舒适,所以窗户大开着,凉风习习吹来一阵梨花的香气。
宁环想着该怎么去解释。
他将手中的信纸揉碎了重写一张,随便解释了几句,打算第二天早上让人送去。
白天睡过了晚上便没有太多睡意,刚刚的事情更让宁环没有任何心思去睡觉。
他手中拿着刻刀,手下雕刻的是一只鲲鱼,因为走神不慎在手指上划了一刀,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随便包扎几下接着雕刻,最后把里面这对掐丝珐琅的鸟食罐拿出来,换成了这对鲲鱼状的鸟食罐。
除了官卖、义卖和寺庙唱卖之外,京城里一些当铺也会定期唱卖一些东西。
宁环倒是有一个当铺,但他却没有拿到这个当铺里唱卖。
京城有个外乡来的富商,富商姓张,经营者一家珍宝阁,珍宝阁里的首饰花样颇得京城里贵族小姐们的喜欢。
这位张老板平日里也喜欢去义康楼里坐一坐,听听这里的先生说书,顺便和一群好友聊聊天。
这天他和一群人高谈阔论,几个人都在讨论京城里哪位公子养的鸟儿最珍稀。
一个说是睿王殿下养的一对王母鸟,一个说是兵部尚书家的秋小公子养的七彩鸟,两种鸟儿都是外地商人带来的,特别稀少。
张老板道:“我也养了只鹦鹉,前段时间我兄弟从家里带来一只金笼子,这只笼子实在漂亮珍贵,我都舍不得给它用。”
“张老板日入斗金也有不舍得的东西?”
“我给你说,我这只笼子天底下仅有一只,制笼子的师傅从此不干了,就打算后天唱卖的时候卖出去呢,少于五千两我不卖,”
张老板吹嘘道,“不信我拿来给你们瞧瞧,让你们开开眼。”
一群人都在起哄:“一个笼子五千两?张老板想钱想疯了吧。”
“我才不信有这样贵重的笼子,就装个鸟儿,听说秋小公子的七彩鸟儿三千两一只,笼子怎么能比鸟儿还贵?”
兵部尚书家的小公子秋宝鲸恰好就在义康楼里吃酒,他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己,也从二楼支起耳朵去听,听了半天才听到是说什么笼子。
他“切”
了一声:“什么狗屁鸟笼。”
秋宝鲸是秋家最小的儿子,从小就得父母喜欢,他长得十分机灵讨喜,和年轻时的秋太后有几分相似,秋太后也格外偏心这个小外甥,经常偷偷塞给这个小外甥一些银票花,只要秋宝鲸不做出什么杀人放火强抢民女的事情,秋太后都会忍着。
他喝了一会儿酒,张老板的小厮已经把那只金笼子带来了。
大家一开始还不相信,现在张老板把蒙着笼子的黑布给掀开,金光灿灿珠宝夺目的鸟笼让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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