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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修慕在他他耳边低低地说,覆在他小腹上的手往下摸,“乖一点。”
就在这时,睡在旁边小床上的许愿翻了个身,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许沉忙推开阮修慕去旁边哄许愿。
阮修慕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无奈得很,笑起来低声骂了句操。
还有这种事。
挺会坑爹。
好不容易把许愿哄睡回去,阮修慕在旁边看着,问:“她小时候是不是天天晚上都要哭。”
“是,一个晚上都睡不好觉,”
许沉帮许愿盖好被子,起身说,“现在好点儿了,一般不会哭,应该是刚刚我们声音有点响吵醒她了。”
阮修慕又想黏过来抱他,许沉推了他一下说:“你别闹,我去晒衣服了。”
阮修慕跟屁虫似的跟着他来到阳台,说:“要不咱家还是请个保姆吧。”
“不用,”
许沉一边抖着衣服一边说,“多出个人来我还不自在,没那个少爷命。”
其实平时也不用干什么,清洁工会定时来打扫卫生,他也没那个能力做饭,一般都是在外面吃或者随便弄点简单的,许愿也是早上上课下午回来,大部分时间还是挺闲的。
阮修慕又黏黏糊糊地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许沉哎了一声:“你这样我怎么晒衣服啊?”
“你晒你的嘛,”
阮修慕还委屈上了,“我又没不让你晒了。”
许沉被他闹得没脾气,拖着个总爱粘着主人撒娇的大型犬晒完了衣服。
“我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阮修慕抱着他一起摔进了床里。
“你怎么跟着小孩子一样,”
许沉觉得好笑,“不抱着我睡睡不着是吧?”
“是,”
阮修慕耍赖似的说,“不抱着你你睡不着。”
许沉抿了抿唇很轻地笑了一下,没说话。
“你好好闻,”
阮修慕头埋在他的脖颈里用力嗅了嗅,“好喜欢你,老婆。”
许沉感觉这个称呼听起来怪怪的的,问:“干嘛忽然叫这个?”
“叫老婆怎么了?你本来就是我老婆,”
阮修慕说,“老婆老婆老婆。”
许沉拿他没办法:“诶诶诶。”
阮修慕跟个吃到糖的小孩一样笑了起来。
打了个哈欠说:“困了。”
“那你快睡吧。”
阮修慕说,“这个姿势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
许沉闭上眼睛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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