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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栀铁了心要离婚,他能不急嘛。
向栀姗姗来迟,向立国早已坐立难安。
“找我什么事?”
向栀坐下。
向立国板着脸,“离婚的事情你是铁了心,是吧?”
向栀点头,“当然。”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任性,离婚对两家影响有多大,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想结就结,想离就离,当初你不是大着肚子,难道我会让你嫁到陈家?”
“跟我有什么关系?”
向栀哼笑一声,往后靠着椅背,“难道我不大着肚子,你就不会让我联姻?”
向立国盯着她看,缓声道:“ul艺术馆我会让叶秋还回来,只要你不离婚,你有什么条件,爸爸可以满足你。”
向栀听到想听的话,才终于放松,可是她觉得人本贱真的没错,她一方面应该庆幸计划的成功,可另一方面又难受。
正常的家庭,女儿如果非要离婚,父亲会怎么做呢?难道不是应该先问离婚原因,问女儿受没受苦,再去斟酌离婚与否。
向栀努力地笑了笑,有什么可难过的。
“艺术馆本来就是我的,公司除母亲股份以外,您的该是我的还是要给我,叶子兰永远不能姓向,她的代言终止。”
向立国听到股份时皱了皱眉,而后看向向栀,“股份你放心,我的本来就是会给你,子兰我不会让她改姓,从来没有这个想法,我是要对得起你妈妈的。”
向栀看向向立国,他的黑发里藏着不少白发,他的面容多了几条皱纹,他老了,可心没变,仍旧那样自私自利。
但这关她什么事?最终他们谈妥了。
向栀回到家便接到叶秋的电话,她将手机扔在茶几上,开了扩音。
一向温柔的叶秋,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她罗列一堆向栀的罪证,无疑是向栀对她如何不好,向栀性格不好等等。
等叶秋说完,向栀笑了笑,她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叶阿姨,真是抱歉呢,我呢有这个资本。”
叶秋怒道:“你以为离了陈最,你爸还能看重你?没了陈最你什么都不是,你跟方世安,你以为陈最不介意?陈最早晚会跟你提离婚。”
向栀冷笑,“您这么刺激我也没用,离婚与否跟你没什么关系,最重要的呢是少生气,不然中药白喝了。”
叶秋确实要比叶子兰厉害,她刚开始利用叶子兰传播自己想离婚的事情,而叶秋却在其中添油加醋到方世安身上,叶秋是在上双重保险,就算她不离婚,陈最也会介意。
但离婚也代表陈最会受到影响,向栀觉得陈最不会离婚,所以她从来没担心过,只是叶秋这样说,她好像真的忽略陈最的情绪。
虽然平时她总是和他吵,但这件事他好像蛮无辜的。
到了晚上,向栀去了陈家,只有钟姨和小石头在家,钟姨说陈最出去应酬。
小石头见了向栀非常高兴,说着要去拿玩具,向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在客厅等他,又同钟姨交代,“小石头睡着我就离开,钟姨可能要麻烦你了。”
钟姨表示没关系。
她欲言又止想问陈最,但还是咽下去,不打算问。
万一问了,这风流鬼肯定会说,哦你这么关心吗?喜欢我啊?想想就可怕。
向栀陪着小石头玩游戏,又讲故事,故事是一个如何看待生命的小故事,里面有一个画面是墓碑。
小石头指着墓碑道:“妈妈,今天我和爸爸去看姥姥,我们看到你了,不过爸爸不让我喊你。”
“去看姥姥?”
向栀疑惑。
“是啊,每年都有去看姥姥啊,去年我们还一起去了,今年爸爸又说不一起去,我还以为今天见不到你呢。”
“每年都去吗?”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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