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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陛下。”
江崇宁回过神来,见她利落地向自己行了礼,依旧是那副身姿挺拔,眼神清明的模样。
安惟翎样貌随了娘亲,是个清清灵灵的底子,后来在西北黄沙里洗刷了十年,皮肤粗糙了些,如今又在天京的好风好水里将养几个月,像是荔枝龙眼剥了灰不溜秋的一层壳,勉强露出清秀的里子来。
虽说她这人霸道又跳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像门阀贵女那般娇美可人,但是配上英姿飒爽的身形,坦荡大方的风度,总是能一下子揪住人心。
可惜了,君臣,友人,也只能到此为止。
“阿羽,关于你的职位朕想了许久。
天下兵马大元帅,你觉得如何?”
平地惊雷,安惟翎骇然,唰地抬头看向江崇宁。
江崇宁神色淡淡,唇角还噙着一丝笑。
安惟翎知道他是认真的,连忙下拜,“臣之才能资历万万不够!
陛下三思!”
江崇宁“啧”
了一声,低吟,“朕就知道。”
安惟翎正要说话,江崇宁抬手制止,岔开了话题继续道,“你可知道万俟铮?”
安惟翎不好说是袁玠父子告诉她的,只好模糊答了,“听人说过,不知具体。”
“万俟铮是父皇留给朕的,本来是个暗线,可朕欣赏他的才华,觉得让他总在幕后见不得人实在可惜,这才让他见了光。
这些年,他一直游走于朕那几个皇兄的藩地,替朕查探情况。”
安惟翎听他说起这等隐秘,心里感慨,江崇宁对自己的信任竟比她原以为的还深。
“朕这位置坐得还不够稳,上头几个异母兄弟虎视眈眈,下头朝中一些大臣倚老卖老,四方诸邻个个狼子野心……可朕尚有很多想做的事。”
安惟翎微笑,忽然想起儿时的话,“陛下定是个中兴之主。”
江崇宁也笑了,“借阿羽吉言。
朕立志造福万民,抽身与这些人内斗,非朕之所愿,可君王亦是无可奈何……朕不想等到垂垂老矣,蓦然回首时,才明白此生都荒废在‘制衡’二字上……制衡诚然是必须,却实在拖慢了朕的脚步,东南水利还可大兴,西南蛮荒,开山垦田刻不容缓,西北水源短缺,亟需调度,东北虽说异族不再骚扰,却常年苦寒,民计民生甚是艰难……”
安惟翎认真地望着他,听了大半,已然明白他的打算,他亦坦诚地回望她,继续道,“袁丞相是朕一手提拔的信臣,这些年来他助力良多,朕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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