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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自己玩游戏时,并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设定,而且根据鬼市的情形和鸣玉坊的描述,他甚至觉得,与其说魔心石是一种危险的物质,倒不如形容为某种病毒来得合适。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心底忍不住泛起疑惑,既然魔心石或许会无差别地感染各族,为何他们会如此放心地将这类任务交给蔺楚疏?是看中了他深厚的修为,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原因?想到那个人,胃里又是一阵空荡荡的难受。
他捂着腹部弓下身,清明的眼眸逐渐变得迷离。
……酒过三巡,宴席陆续散尽,鉴于天色已晚,众人便留宿在鸣玉坊的客舍内。
蔺楚疏途径一处走廊时,忽然顿住了脚步,目光淡淡瞥向身侧。
“师、师尊……”
有人从路边的阴影里撑起身,半张秀丽的容颜浸没在月光里,正是秋声缈。
未等他说完,蔺楚疏便淡淡道:“是他出了什么事?”
“是,长明他,他身子不太舒服。”
秋声缈眨眨眼,眉宇间闪过一丝慌乱。
自从姜玉琢指出他和周长明长相相似之后,他就一直有些不安。
虽说师尊是出了名的疏离冷漠,却总能对他这个弟子网开一面。
如今,师尊又毫不犹豫地收了和他长相相似的蜃魅做灵仆,甚至不在乎他人非议,莫非……莫非是出于对自己的一腔关怀?秋声缈感动得几欲落泪。
毕竟如今的他,修为在司首们的弟子中根本排不上号。
日后他定要百倍千倍地努力,才能不辜负这份深情厚谊。
“他就在长廊尽头那间客房休息,”
他眼眶有些发红,低着头道,“毕竟灵契事关重大,弟子担心会有什么不测,还望师尊能前去查看。”
蔺楚疏哪里知晓秋声缈心中的惊涛骇浪,他点点头,一挥袍袖,朝着周长明的客房飞掠而去。
月光将他的身影描摹修长,四下俱寂,只余下细微的风声。
来到虚掩的房门前,蔺楚疏忽然顿住了脚步,目光冷冷瞥向身侧:“你为何会在此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被自我感动的秋秋笑到的一天月夜x1“这是鸣玉坊的地界,本座如何来不得?”
一道黄袍身影斜倚着墙,侧过的半张脸挺拔精致,正是储月熹。
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蔺楚疏的态度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凑上前来:“先前会议上人多眼杂,本座不方便与你说明……你早些年委托我们调查的事,近日总算有些眉目了。”
一丝讶异从蔺楚疏冷淡的面孔上闪过,他微微皱眉,下意识攥紧了拳:“还请明示。”
“修复剑心所需的龙血髓,百年前曾在灵域真无之地出现,”
储月熹轻笑,“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用本座多说了吧?不过本座可警告你,执念成魔,欲壑难填,倘若一味固执,未来只怕难有好结果。”
“多谢,”
蔺楚疏垂眸,月光溶进他深黑的眸底,投下的阴影孤冷萧索,“可是若非如此,我只会更痛苦。”
“你啊,这又是何必?早先你执意留下那柄断剑,就已经造成识海中的天枢之位空缺,杀气过盛,极易走火入魔,”
储月熹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根基如此不稳,难不成你还相信自己能顺利飞升大乘?”
蔺楚疏调开眼光,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有任何不悦,语气里甚至隐隐带着揶揄:“我是否功力大成,坊主为何如此关心?”
储月熹张了张嘴,竟一时语塞。
他与蔺楚疏的相识,看似机缘巧合,实则有意为之。
他当然有期待对方修为登顶的理由,只是现在时机未到,并非陈述实情的时候。
更何况,还有那个人莫名其妙的出现……“你那位灵仆身上的气息,和魔心石很相似,”
他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可方才宴会上我用精神力刺探了一回,他除了受到冲击,并没有出现魔心石的应激反应。”
“他没有问题,如有异常,应该是沾染了鬼市的浊气。”
蔺楚疏回答得十分笃定,“更何况我的灵力天然克制魔心石的气息,他能与我缔结灵契,自然也说明和魔心石无关。”
储月熹掩唇轻笑:“你或许对灵契不甚了解,既然你是他的灵主,自然能形成气息上的压制,而且他的异常,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吧?”
“倘若灵契缔约双方的修为差距过大,短时间内,灵仆只能以灵主的血液为食,你若不及时喂给血液,他不久就会虚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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