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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沅这一想就想远了,又回想起那天在郑星野家祖上的故居里打牌,那应该是郑星野第一次见到白芷。
当时他那双眼好像就亮了一下,视线总若有似无落别啾恃洸人身上,一听别人说热,马上就开了窗。
秦泽沅有些震惊,更有些怕——大家从小长大的情谊,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翻脸吧。
不过话说回来,郑星野真要抢,西哥会为了白芷跟他翻脸吗?-傅玄西到达昼夜不雨时,场内已经开始热闹起来。
郑星野脱了外套,穿一件质地很柔软的黑色半领打底衣在舞池里扭腰。
他长得一副风流痞子样,又是富贵人家里浸淫出来的浪子,就那么往台上一站,都足够吸引人眼球。
偏偏这人还没什么矜持的想法,站舞池里一把劲腰扭得比专业男模还带劲。
周围的人给他让出一片场地来,下面围了一圈男男女女。
他笑得坏,又冲台下美女抛媚眼,惹起一片尖叫声。
都是来这里玩的,各个眼睛都放绿光,狼似的。
有人说郑公子这样的人,这样的样貌,这样的身材,这样的气质,就算不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这辈子也绝对差不了。
那还不是谁争着抢着要捧着金山银山相送的?傅玄西一路进来都被吵得耳朵疼,往台上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沈思言见他来了,往旁边一让,请他坐下:“终于回来了哥,整整三天,不见你我真是度日如年呢!”
他还真没瞎吹,往些年他们都是年三十吃完年夜饭就开始凑一起玩乐,这今年大年三十吃完年夜饭就没见到人,可不得想念吗?况且他们这一群人里,也就傅玄西是那个最正经最厉害的,像那种,主心骨,只要他不倒下,大家都能靠着乘会儿凉。
他跟秦泽沅不同,他年纪比他们都小,情爱开窍也很晚,刚刚郑星野说那些话他就当一嘴玩笑听了,根本没往心里去。
但秦泽沅此时的表情就不太自在。
那种猜到了秘密,却又不能直说的感觉,煎熬死了。
傅玄西捏了杯酒喝了口,瞥他一眼:“有心事?”
“没、没有。”
秦泽沅轻咳了声,端了杯酒低头喝,掩饰自己的眼神。
沈思言骂他:“你怎么吞吞吐吐的,扭捏死了。”
他没理,抬头一看,郑星野已经从舞池里下来,绕过一群包围他的美女径直走了过来。
“哟,舍得回来了?”
他嘴角坏笑未散,斜了傅玄西一眼。
跳了有好一会儿,脸上都冒着汗,随意地擦擦,端着杯啤酒一饮而尽。
傅玄西拧眉,不太受得了他一身蹭来的杂乱香水味:“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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