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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颜就这么被软禁在家里了,哪儿也去不了,江越也说,如果他跑了,程危那个破游戏厅根本没法跟江家资本相提并论,还不用江父找人,江越随便找个关系,就能让程危关门大吉。
乐颜当然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也庆幸家人发现后,没有采取这种极端冷血的态度逼迫他们。
江越说父母的态度没想象中的强势,那就还有可谈可回旋的余地,只要好好跟他们谈,一定可以说通,不过这段时间都得在家里住了。
只是,要在家住上一段时间,乐颜好想程危。
洗漱完,乐颜搓着头,程危电话打过来了。
乐颜丢下毛巾,扑到床上接起电话,“哥。”
“洗了么?”
程危轻笑,他的笑声通过听筒越发有磁性,生了勾子一般,勾着耳朵。
乐颜扬起脸望着窗户上的影子,“你要不检查一下?”
“那从哪儿开始查呢?”
程危幽幽地问。
乐颜听着他的声音耳根发烫,他飞快跑过去锁上门,拉上窗帘,靠近枕头里,闭上眼睛感受着程危的声音,低沉磁性的在耳边回荡,像是每次耳边厮磨一般。
“肩膀,还是胸膛,你想检查哪儿?”
仿佛有一股股热气往耳朵里钻,点燃他全身的血液,滚烫沸腾的往下涌,越过小腹闯入无人之境。
浑身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乐颜手挑开松松垮垮地睡袍,指尖抖着往下钻,呼吸变了节奏,逐渐急促起来。
“你在做什么?”
程危压低了声音问。
乐颜咬了咬嘴唇,吐出热气:“帮你检查。”
“怎么帮我检查?”
程危低声问。
“拉着你的手。”
乐颜着急吐纳气息,声音就变得格外软绵细小。
“那我要看看,你洗干净了没。”
程危问,“穿的什么?”
“浴袍。”
“脱掉。”
程危发了命令。
乐颜在枕头上蹭了蹭,一只脚曲起来,弓着抬高身子,扒掉身上的浴袍,然后又重重跌回床里。
肌肤和柔软的丝质床品接触,他激得歪头蹭了一下,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汹涌而来。
真丝床品冰凉滑腻,像是程危手,将他包裹。
“那我开始了。”
程危气息颤颤道,“你乖乖的。”
乐颜哼了一声,蜷着脚趾在被子上蹭,火热直直的抵在冰凉的被子上,光蹭还不够,想用手去摸摸。
兴许是程危有了一双眼睛,他在乐颜手往下时去时叫住他,“不许碰。”
他的声音太过严厉,乐颜吓得缩回手,拽着被子攥在手心里,不知道多用力,攥的湿透皱巴巴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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