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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吗?”
许砚生问。
时雨鼓了鼓腮帮子:“这么好猜?”
“也没有,你说从事艺术工作的,我你凶得很许砚生叫了代驾,两个人就这么回了许砚生自己的家。
他的房子不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装潢也很简单,可能是医生的职业病吧,多多少少有点洁癖,整间屋子看起来都一尘不染,简直不像是经常有人住的地方。
时雨一看见许砚生的家,再想想自己的家,估计哪天要是许砚生去了,得气个倒仰不肯踏足一步。
许砚生脱了衣服卸了眼镜,然后进厨房烧水,时雨在客厅溜了一圈,跟着一起进了厨房,然后贱兮兮地在许砚生包裹在西装裤下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许砚生回头看他,危险地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道:“我会怀疑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时雨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明白,疑惑地看着他。
许砚生不烧水了,看起来这个小孩儿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他揉了揉额角,一把揽过时雨的腰,带着他往卧室走。
时雨笑得得逞:“你怎么这么性急?”
许砚生也不否认:“是啊,我看见你就忍不住。”
他说完,就一把将时雨搡在了床上,单膝跪在床沿,摁着时雨的后脖颈。
时雨稍微挣扎了两下,许砚生劲儿太大,他没挣开,就这么面朝下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乱了,许砚生单手解了自己的皮带,对折之后把两头捏在自己掌心,膝盖点上了时雨的腰,扯开了时雨的裤子。
“每次都穿这么好脱的裤子。”
许砚生笑道,对这种一扯就掉的裤子很是满意。
时雨屁股上的红痕已经没了,白白嫩嫩的很漂亮。
时雨侧过脑袋,用脸颊贴着床面,其实他有点紧张,上次几个巴掌让他疼着了,也不知道是本身就没好的原因,还是许砚生手太重,他瞥见这老流氓手里的皮带,不知道抽在身上是什么样的感觉。
时雨吞了下口水。
“我本来今天就是要找人的,没遇见你我就去找别人了,当然得穿的方便点。”
“呵。”
许砚生嗤笑了一声,手臂一甩,皮带“啪”
地抽打在时雨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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