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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抬起头来,唇角已然噙笑,道:“不知大人传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谈璓一时也不好对她多说什么,默了默,道:“等人来齐了再说罢。”
话音刚落,又有两人走了上来,正是周知府和木材行的行首樊大海。
周知府一身便服,拱手笑道:“谈大人远道而来,鄙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谈璓见他脸红红的,浑身酒气,皱眉道:“周大人,我问你,这城楼上的鼓能随便敲吗!”
周知府刚从酒席上下来,脑袋还有些不清醒,闻言愣了一愣,又看了看儿子,慢慢会过意来,笑道:“当然不能,犬子顽劣,回去我必严加管教。”
燕燕和其他四人也少不得如此表态,谈璓道:“我知道在你们看来,击鼓也不是什么大事。
因为江南太平已久,你们恐怕都未见过战火,这若是在边关,随意击鼓就是谎报军情的死罪!”
周玺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这里又不是边关。”
谈璓看住他道:“周公子,太祖皇帝就曾率军包围过苏州,谁也不能保证这里日后就没有战火。
你有功名在身,却愚昧如同白丁,实在令你父亲蒙羞!”
周玺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敢回嘴。
燕燕向来不待见这位游手好闲,总带着桂清吃喝玩乐的周大公子,心中暗道说得好!
谈璓看了看桂清,道:“薛桂清,念在你年幼无知,此番不对你动刑,你回去把《刑律》抄上一遍,五天后自己送到衙门,我要考你。”
“其他人,各打十五大板。”
说罢,端坐椅上,等着叫来的衙役们动手。
衙役们自然要听新老爷的话,看看周知府,又不敢动手。
周知府笑道:“谈大人,都是小孩子,这就算了罢。”
谈璓不理他,李松对众衙役喝道:“老爷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
周知府气得说不出话,衙役们踌躇一番,终究是要在新老爷手下混饭吃,磨磨蹭蹭上前按住周玺和其他几名少年,扒了裤子,板子举起落下,啪啪响成一片。
他们都有技巧,听着动静大,其实也不太疼。
周玺等人娇生惯养,哪受过这样的罪?一个个还是鬼哭狼嚎,仿佛上了酷刑。
桂清害怕地躲到燕燕身后,燕燕趁机警告他道:“以后再胡闹,就让谈大人收拾你!”
谈璓听见这话,心想自己倒成了她吓唬孩子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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