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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平叔带着吉画师给的几幅画像离开了营洲寻人去了。
这些年来,拼力想将阿姐找回的心情,平叔不比他们少一分。
蒙父笑着点头:“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没见你平叔笑过呢,这回说不准可以开开眼界了!”
“东家,我另外想插句话……”
跟在一旁的老仆财叔正色开了口,额头上有着和少东家殊途同归的青紫痕迹。
“哦?”
“侯爷方才在大娘子堂中坐过的那把椅子,用过的茶盏……您看咱们是不是要供起来?”
财叔郑重以待——菩萨碰过的东西,那可是沾了佛光的!
必然能够镇家宅、福泽后代的!
“……?”
蒙父脚下一顿,匪夷所思地看着老仆。
还有这种操作?而后,他回头望向身后,静默不语。
“东家?”
财叔唤道。
蒙父指向身后的甬道——“大柱。”
“爹,您说。”
“带人将侯爷走过的地砖,给我一块块儿小心地换下来……”
蒙大柱:“??”
虽然但是……倒也不必做到如此极致吧?财叔则一脸激动认同——哎对对,就是这个思路!
萧牧对自己踩过的地砖的归宿不得而知,他骑马行在衡玉的马车旁,一路未停地回到了定北侯府。
侯府大门外,衡玉下了马车,只见萧牧仍旧身形笔挺地坐在马背上。
见她看过来,他开口道:“进去吧。”
“侯爷不回府吗?”
“我回军营——”
衡玉后知后觉——所以,他竟是特意送她回来的吗?见马上之人握起了缰绳要调转马头,她忽然道:“今夜实在晚了,侯爷待回到军营,怕是天都要亮了。”
说来她本也不是过问他人闲事之人,可他的“伤”
……萧牧闻言动作一顿,却只是道:“无妨。”
虽非什么大事,但他做了决定的事一贯便要依照计划进行,不喜被人打乱。
对上他疏冷的眉眼,衡玉便不抱希望能劝得住此人了,怀揣着既开了口就再敷衍一句的心态道:“本想着侯爷与其连夜赶回去,倒不如回府歇上两个时辰,待明日一早再动身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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