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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乔笋手中的卖身契,淮国公伪装的镇定终于绷不住出现了一丝裂缝,他的双眼不自觉瞪大,死死盯着那张卖身契。
乔笋晃了晃手中的卖身契,又道:“国公大人可知,仅凭这张卖身契和沈家庄子内的私兵,就足以定你死罪?”
听到这句,鸿胪寺卿突然察觉了一丝不对,之前不是说没找到私兵吗?
鸿胪寺卿瞪着眼睛,然而在场的主审陪审却没有人再理会已经画押了的他,众人的矛头全部指向了淮国公。
“淮国公,你若没有通敌,为何要派暗卫刺杀严寺卿?”
刑部尚书指出最关键的一点。
淮国公收起了惊讶的表情,沉默良久后,他开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官无话可说。”
“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国公大人就算否认,也是徒劳。”
周少卿开口说道。
“国公大人,你再怎么抵赖,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王副院跟着开口说道。
“你为了一己私欲,出卖边城军民,午夜梦回时,你就不会良心难安吗?”
夏清岚也忍不住说了一句。
谢行珏则是沉默,用冰凉的目光注视着淮国公。
听着一句句讨伐,淮国公动了动嘴,最终道:“那便定本官的死罪吧。”
如众人所说,证据摆在这里,认不认淮国公都是死罪,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到底。
淮国公被重新关押,三司会审的结果被递到了江存度面前。
江存度的任务是调查通敌之事的真相,随着北疆证人的到来,和鸿胪寺卿的揭露,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淮国公认不认,对他都没有妨碍。
而淮国公罪大恶极,死有余辜,江存度最终根据三司会审的结果,定了淮国公的死罪。
淮国公被定罪,国公府的家眷也都入狱接受调查,只有沈拾之,在经过禁军的调查过后,被证实不知情,因而被提前放了出来。
沈拾之第二次来探监,这次他没有见淮国公,而是来探视被关押在此的柳兰嫣和不满一周岁的幼弟沈满之。
柳兰嫣和沈拾之的生母同出身柳家,算是沈拾之的姨母,因着这层关系,沈拾之一直无法接受柳兰嫣成为他的继母。
平日在国公府,沈拾之鲜少与柳兰嫣交流,此时在牢房相见,两人也是一时相顾无言。
沉默了不知多久,沈拾之率先开口问道:“父亲所做,你都知情吗?”
柳兰嫣动了动嘴,最终道:“他真正信任的大概只有自己。”
听到这个回答,沈拾之看向被柳兰嫣抱在怀里的沈满之,他道:“把幼弟交给我,我带幼弟出去。”
柳兰嫣诧异地看着沈拾之。
而负责看守的狱卒,已经过来打开了牢门。
见此情况,柳兰嫣忍不住问道:“你向陛下求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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