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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来。”
江怡说,碰了碰她的脸侧,“不然我一个人多无聊。”
真不害臊,邀请人进家门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由于刚才在被子里乱动,她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瓷白如玉的肌肤和锁骨,锁骨上的痕迹醒目,一眼就能看到。
段青许眸光一深,像是想起昨晚的事。
那会儿两人都抱得紧,似要融入对方的身体里,江怡敏感得要命,腰肢紧绷着,她牢牢掌住不让乱动,伏了下去……察觉到她在看什么,江怡偏了偏头,将锁骨下方都露出来,没皮没臊地说:“你弄的。”
段青许不做理会,只说:“该睡觉了。”
再不睡,明早爬都爬不起来。
江怡置若罔闻,低下脑袋凑到她面前,几乎快挨上去,说:“你亲我一下先。”
知晓段青许不会做什么,她倒愈发放肆,总爱逗弄对方两下才消停。
段青许自然没有亲,转为掌着她细瘦的腰肢。
睡袍的布料光滑,这般趴着,布料便紧紧贴着江怡的凸凹有致的腰身。
她轻轻动了下指节,摩挲着。
江怡低下去,准确地挨着她的薄唇,浅尝辄止一番。
江怡心里有数,知道明天要早起回去,所以不会做出太越距的事,只是有点不安分地亲了亲段青许的耳廓,手攀住这人的肩膀。
兴许是她乱动得太厉害,睡袍在不知不觉中散开,这妮子也不管,散开就散开,她抱着段青许一动不动。
窗外雷雨交加,不时闪电一亮,阵势颇大。
房间里寂寂,江怡突然往被子里缩了些,段青许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就感觉到锁骨偏下的地方温热。
她扬了扬修长白皙的脖颈,手下的力道加重,另一只手用力压着床,分明的手指不自觉曲起。
最终,她把不安分老实的江怡拢在怀里。
江怡就像天地间的雨水,背部一触到软和的床,整个人就开了花,展现无余。
外面的风大水大,树木的枝条随风摇曳,不住地晃动着,雨水溅落在树干上,润湿着。
水越积越多,沿顺着枝条流,汇聚在尖端往地下落。
一个吻远远不够,总缺了点什么,江怡抱着段青许的背,将脑袋埋进这人的颈间,像昨晚一样寻求出路。
她心里堆满欢喜,鼓胀胀的,抵着自己想要的人,不能再满足,整个人都快被爱意填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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