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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文锦,你叫啥?”
“扔兰。”
那姑娘和我一样普通话不好,口音却比我还重。
“扔兰?”
我诧异,百家姓里面有姓扔的么?
“扔兰。”
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一脸懵逼,这姑娘到底说的啥啊?我怎么觉得像在听外语呢!
直到她在纸上写出了汉字,我才知道她姓曾,叫曾兰。
我和曾兰一块儿聊天基本是跨了会服鸡同鸭讲,她的一句话我撑死只能够听懂前面几个字,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交流,虽然我不知道她具体讲的啥。
在这边安置好了之后我给李宇航打了个电话,李宇航问我这边的情况,比如这边的饭菜是否吃得习惯,比如这边的人有没有排外,比如我需不需要钱……
他问了我在这边生活的方方面面,事无巨细,听着他在我耳边的叮铃,我心里涌起了几丝酸意。
唉!
到底还是成熟了许多,再不舍家也不会像以前刚在初中住校那会儿哭鼻子。
李宇航说到后面时已经可以听出浓浓的鼻音,想着他在那没准想我想到嘤嘤嘤,我不由笑出了声。
挂了电话后准备出去吃饭,经过寝室前的那些摊位时发现有许多不知深浅的新生在高年级的摊位前询问价格。
新生a:“学长这个插线板卖一百?这也太贵了吧!”
学长b:“这个插线板是公牛的,最好质量的,插线板中的lv,你是我学妹我还能坑你不成?我们也就赚一点儿小钱。”
听到这里我恨不得冲上去对那妹子喊:“他丫的坑的就是你,千万别在这里买,贵得吓人!”
不过我还是没有勇气去揭穿真相,毕竟我一刚到这儿的新生势单力薄可不能去招惹这些高年级的人,再说了坑的又不是我,爱坑谁坑谁去。
迎接我们来到大学的仪式是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太阳跟抽风了似的挂在天上可劲儿发热,晒得人头昏脑涨。
防晒霜被汗洗刷成了粉末汤从脸颊旁直往下淌,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照镜子,然后发现经过一晚上的黑色素沉淀,我又黑出了一个新高度。
我本就长得不好看,撑死一般,好在因为皮肤白勉强也能看,可是经过军训的折磨,我都黑成了山西挖煤的,大晚上出去绝对看不出来脸的那种,比蒙黑色面罩还他娘的管用。
晚上和李宇航视频的时候李宇航让我把脸对着光,他说不然看不清我脸上的五官只有乌漆嘛黑的一团。
每天都祈祷着第二天下雨,可是第二天起床一看,呵,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艳阳天。
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天天都报道的明天有小雨,可是那雨愣是没见落下来,我想我们a大这坨地儿大概是跟百慕大三角洲差不多了,属于机器检测不到的位置,故而天气预报没有一天准的。
我们这些大一新生全都在祈祷下雨,转发“雨神萧敬腾”
;大二大三大四那些老油条则天天在空间里祈祷万里无云艳阳天。
一个年级怎么能够干得赢三个年级嘛!
故而我们这些新生到底还是没有抵挡过来自高年级的怨念,雨直到我们军训结束的那一天都没有落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将我的节奏感提升了不少,我现在总算是能够听准音乐踩点儿了,副作用就是一听到那音乐就情不自禁想踢正步。
军训过后就正式开始上课了,大学的课程如当初我们老师同我们吹嘘的那样,并不多,一天就两三节课,且双休,我们有大把的闲暇时光。
星期六一大早曾兰就冲着我喊:“陈文锦赶紧起来了,我们趁着时间早赶紧去体测,不然一会儿人多了要排好久的队。”
“体测?”
“班群里发了通知的,今天和明天必须测完,不然的话拿不定学位证的。”
一听到拿不定学位证,我顿时清醒,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随便拾到拾到就赶紧跟着曾兰一块儿往体测的地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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