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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温灿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胡说气得不行,暗暗扯姜逢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姜逢很反常,他扭头看了她一眼,不耐地说:“你们带孩子回家,这是我们的事,今天必须说清楚。”
梁尽抱着孩子出来,揽着她往门外走,“走吧,我们先回家。”
这一摊子事儿温灿没办法回家不管,她怕姜逢欺负胡说。
胡说才刚刚醒,身体肯定没有恢复好,再气出个好歹来该怎么办?
温灿显然低估了胡说,她的脚刚刚踏出门口,姜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她回头看,姜逢捂着额头,血从他的指缝流出来。
胡说显然也被自己的彪悍吓到了,惊慌地捂着嘴巴,“我去,你怎么不躲啊?”
温灿抱着坏坏在车里等待,因为怕血吓到坏坏,梁尽让他们先上车。
过了一会儿,她看见胡说扶着姜逢出来,身后跟着梁尽和刀疤脸王叔。
胡说小心翼翼将姜逢请上出租车,温灿揉揉眼睛,她看错了吗?她怎么好像看到姜逢偷笑了?
出租车载着胡说和姜逢离开,梁尽还留在原地跟王叔说话。
可不得好好交待吗?把人家东西都给砸了。
这应该给人赔钱的事情,没想到梁尽带着一个红包上车递给温灿,“这是王叔给梁悰的,你收着吧。”
坏坏知道自己的大名,温灿还没接他自己上手抓过来,“我哒!”
他小手来回翻动,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姜逢他没事吧?”
她比较关心伤患。
“没事,就破了一个口子,他自己非要闹着去医院。”
姜逢是没事。
去医院挂急诊,先清洗伤口。
伤口一厘米不到,医生说口子不深不需要缝合。
但姜逢嚷着说头疼,要做检查。
胡说被他叫得心慌,说医生你快给他看看吧。
快给他看看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她开始是有点慌,但她是谁啊,就这点破伤,她都不稀得用法术。
医院大概最喜欢这种没病找病的病人了,一通检查下来,确实是没事。
两人从医院出来,姜逢头上包着纱布,手上拿着一堆报告和单子,“来,你看看,这是收费单子,我家里还有一张呢。”
胡说想把那张纸糊在他脸上,“我劝你要点脸,你故意的谁看不出来!”
姜逢大爷似的往花坛边一坐,“我怎么故意了?多少只眼睛看着呢,是不是你打的我?”
胡说也往花坛边一坐,破罐子破摔道:“打你怎么了?你欠打!
钱?没有!”
“还挺硬气啊,耍无赖?你们那个地方的人都跟你似的,随便打人?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要打我?行,不赔钱,你给我个打我的正当理由。”
“你耍流氓。”
“谁耍流氓了?那天不是你自己脱光跑进来的?你仔细想想到底是谁耍流氓。”
那晚的事情她记得不是很清楚,零星的画面让她老脸一红,“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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