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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那东西做什么?碍事!
我把它割了。”
胡说满不在乎地说。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温灿是知道这东西对于胡说来说的确是多余的。
她好奇的也不仅是这个,有些问题,其实她是老早就想问的了。
“大恩人,身上长个那个是什么感觉啊?”
原谅她无知,着实很好奇身上长个那个是什么感觉,因为这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体会的感觉。
胡说也没有避讳,如实回道:“就很烦啊,往哪边放都不自在,走路也不自在,最烦的是早上哎呀,反正很烦就对了,割了省事。”
温灿听得入神,不禁问:“那你那个有多长啊?”
原谅她见识少,只见过一个。
她真的真的很好奇,“你现在用这个身体会不会觉得自己就是男的了?你和身体的感觉应该是一致的吧?还是就只是多穿一件衣服的感觉?”
她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两下,“但我见你被打了身体也会痛耶。
那你没割之前看到美女身体会不会有生理反应?割了之后还不会有反应?还有啊,你会不会被身体的感觉给影响?经常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你现在分得清什么是身体的感觉什么是自己的感觉吗?你现在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胡说的脸色越来越差。
她从后面抓住温灿的衣服,轻松就把她提溜起来丢到门外,“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
温灿拍拍门,“大恩人,我不问了,你开开门嘛。”
胡说一声巨吼,“你走!”
把胡说给问恼了的温灿也不敢再撩起她的怒火,灰溜溜的走了。
走到客厅,梁尽抱着坏坏迎面走来。
他好像是在找温灿,直直朝她走来。
以前顾雯雯问过温灿,为什么那么喜欢梁尽,是不是贪图他的美色和钱财,还调侃她是一个肤浅的女人。
温灿当然是一个肤浅的女人,她开始就是迷恋他的美色和外在。
他身上有很多让女人趋之若鹜的魅力,成熟,冷淡,高不可攀。
后来他们在一起,温灿也不知道自己最爱他什么了。
爱他缠绵过后在她耳边的低语,爱他对她无微不至的温柔,爱他宽厚温暖的怀抱,还有他从远处走来看着她的那份专注。
像跨过了刀山和火海,沧海与桑田,历经了漫长艰辛的岁月。
顾雯雯笑她是脑补小能手,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走火入魔,都死过多少次的人了,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梁尽把坏坏塞进她怀里,坏坏笑嘻嘻抱住温灿,她才从微微愣神中回过神来。
“我要去公司一趟,你在家看好孩子,不要乱跑。”
他摸了摸坏坏的小脑袋,又自然而然摸了摸温灿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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