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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一笑,拿着收拾好的东西,转身便走。
不过眼角余光分明看到,这货还在那里磨着牙,大概是觉得被我当着孙菊的面儿耍了一次猴,实在有些下不来台。
而孙菊看着我的眼神就有些可堪玩味了,好像,依稀带起了一丝欣赏?
爱啥啥吧,我现在得把有些事情想清楚了,毕竟,这好像不仅仅是不想让我当科长那么简单啊!
到了办公室,就看见办公室主任李伟明正在接电话,而办公室文书于秋莉正在忙着给文件挂单子做着给领导送阅的准备。
另外一个人叫刘长信的人正坐在办公桌前编写“花园宣传”
的微信公众号。
两个人见了我,都只是略一点头罢了,各忙各的,什么都没说。
刘长信是个闷葫芦,见谁都这样。
而于秋莉是借调的,据说公公以前也是宣教部的,调到宣教部来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向来眼高于顶,见着我都爱理不理的。
几分钟后,李伟明已经打完了电话,放下了手机,却是并没看我,端起茶杯有滋有味地滋喽了一口茶水,我在他眼里好像空气一样。
我没有半点情绪地走过去,微笑问道,“李主任,刚才赵部长找我谈了,让我来办公室工作,我来向您报道。”
“唔,我知道了。”
李伟明点了点头,放下了茶杯,左右看了看,一副为难的样子,“你看你坐哪儿呢,咱们办公室这屋最多装三人,多一个都坐不下了。”
“我坐哪儿都行,只要能工作就可以。”
我笑道,可是看着至少能摆下五张办公桌的屋子,我皱了下眉头。
“既然你没那么多讲究,唔,那你就把那屋收拾一下,坐在那里吧。”
李伟明一指对面。
我转头看去,眼光凝滞了。
因为,那间屋子我熟悉,就在办公室对面,是我们宣教部的储物间。
那间屋子里除了废旧电脑、破桌椅板凳之外,就是上面发下来一直没有向基层发完的宣传资料、手册、书藉等等。
据我所知,那间办公室里还从来没有人在那里办过公呢,已经多少年都没有人打扫过了,屋子里都拉起蜘蛛网、积起塔灰来了。
现在,让我搬到那个连呼吸都能扑起一层灰的储物间里去?
其他的办公室,哪个屋子串不出一个工位来?偏偏就要将我安排在这里?
这是把我当成没用的垃圾废品了?
说实话,就算是有老张的加持,我也已经出离愤怒了。
明明能在办公室里坐下,却偏偏要把我安排到装破烂的储藏间去,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
可怒火只是稍稍涌起,便自动消散,随后,我心里蒙上了一层更浓重的疑云——为什么这样针对我?
好像,真的是在给我挖坑啊?
毕竟,在机关里,再怎样,也不能往死里欺负人吧?这根本不合常理啊,而且是非常严重的不合常理。
这样针对我,倒底为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我突然间心中一跳,想起了刚才赵庆丰的那个眼神,更想起了李伟明所在的办公室就是他分管的科室。
被踢出宣教科,等着我跟他吵,来到办公室,故意针对我,等着我跟李伟明吵……
一切,似乎都是为了激怒我,把事情闹大。
这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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