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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芷钰噤声,祈祷他方才不曾听到自己的话。
看着她四处飘动的眼神,晟元宁轻笑一声:“把柄已被我拆除,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回禹都了。”
安芷钰一下就急了:“将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怎么能不遵守承诺呢。”
“我是要信守承诺,这不是有人在挑战我吗?”
晟元宁目光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安芷钰即刻求饶,“属下错了。”
“错哪了?”
这个话题好似情侣之间的吵架,安芷钰悄然移开视线,“属下不该去挑战王爷的权威,不该用自认为的把柄来威胁王爷……”
安芷钰说出一连串的不该,趁机还用余光去看晟元宁的表情,不过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欠揍,但看来是没打算将自己送回去。
晟元宁没随第一批军队进城,而是坐在树荫下,等最后一队进入后,他才起身,顺势把安芷钰拉起来,之后没松开手,直接将她带上马背上。
安芷钰发出一声惊吓,后背贴着晟元宁的胸口,本就泛痒的地方散发出一股儿热气,她慌张向前躲,同时察觉到晟元宁身子后仰,把两人之间留出空隙。
“别乱动,碰到伤我可不负责。”
晟元宁低沉带着调笑的声音洒在耳根,安芷钰清了清嗓子,闷闷“嗯”
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
桂勇军早在前面几批就已进城,徐老也随着队伍走在后方,所以此刻仅剩两人落在最后,安芷钰有些不自在。
晟元宁的手臂贴在她腰侧,用力拉着缰绳的小臂肌肉硬邦邦地,惹得安芷钰一阵遐想,但一想到他的脸,安芷钰又瞬间清醒。
与宋君赫分手那天,也是这么一个烈日,同时也是宋君赫的生日。
安芷钰加班加点把实验室工作做完,没多歇息紧赶慢赶赶到他宿舍楼下,却看到他正与一名陌生女生吻在一起。
女生手上的蛋糕和两人指尖闪着细碎的光的戒指昭示着他们的关系,反倒显得安芷钰有些多余了。
安芷钰回到宿舍独自吃完了一整个蛋糕,之后与宋君赫提了分手,当天晚上却犯肠胃炎进了医院。
手臂被揽住,差点掉下马的失重感让安芷钰回过神来,晟元宁将她身子扶正:“不会骑马连坐都坐不稳吗?抓住缰绳。”
安芷钰确实没坐过马,她听从晟元宁的话伸手握住缰绳,低头时却看到他手腕上从袖口露出来的伤口。
陈旧的老伤,但看上去好似是勒痕,又似乎是鞭痕,伤疤交错,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想开口询问却又觉得有些冒昧。
安芷钰低着头又开始走神,武将身上有伤也属正常,但晟元宁脸上的伤从额角到侧脸,与眼睛相差毫厘。
再加上她刚刚看到的胳膊上的伤口,安芷钰总觉得他身上有许多秘密。
“低头做什么?直视前方。”
晟元宁稍微弓身,便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怀中,安芷钰往前往后都不太合适,只好紧紧抓住手上的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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