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阮荻听她语气不对,正皱眉打量,忽然察觉到更不对劲的地方,眉心皱得更紧了,“原本叫坞主就罢了,怎么改口叫郎君了?以你的身份不适合。
快快换个称呼。”
阮朝汐的视线移开,对着围廊柱子,“不许叫坞主,又不许叫郎君,我不知道叫什么。”
她今日的反应不大寻常,阮荻惊异地转头问荀玄微,“十二娘是怎么了?平日里在云间坞里好好的,怎么进了荀氏壁,倒成了个一点就炸的爆竹了。”
荀玄微平静应答,“不慎摔了赠她的簪子,原是我的过错,答应她的新簪子还未做好。”
顿了顿,又说,“小时候称呼‘坞主’,如今大了,称呼确实要改。
从善吾友,你人在这里正好,你看十二娘如何称呼妥当。”
阮荻不假思索道,“阮氏和荀氏世代交好,你家七娘从小喊我‘阮大兄’,我家十二娘如何叫不得你一声‘荀三兄’?我早就想说了,你二兄那里叫‘二郎君’也不妥。
回去一同换了称呼。”
荀玄微赞同。
“如此称呼极好。”
称呼之事便在当面定下了。
阮荻催促了几次,阮朝汐始终不肯张口喊“荀三兄”
。
他心里还记挂着正事要商谈,摇摇头,留下一句“得空再来探望你。
在荀氏壁为客,莫要任性。”
转身出了庭院。
阮朝汐听脚步声走远了,才转过头,盯着远去的两道背影。
七娘的前路是她家阿父阿母定下的。
而她自己的前路,就像刚才被当面议定的称呼那样,不论自己心里如何想,喜欢还是不喜欢,是不是愿意开口喊一声“荀三兄”
……
由不得她自己,多半要由前方这两个人定下了。
入夜了。
这是她在荀氏壁的第二个夜晚。
白蝉已经睡下了,阮朝汐在夜色里起身,轻手轻脚地打开窗边箱笼。
她这次出坞的名义是给阿娘祭祀。
从云间坞带来的小竹箱笼,除了祭祀用物,最下面一层压着几件要紧的东西。
她隔着衣物摸索,寻出半幅陈旧褪色的赭色衣袖,一根旧木簪,捏在手里。
年代久远,木簪的木纹都开裂了。
她握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
她这次同意来历阳城外,一方面是因为荀七娘的恳求;另一方面,她自己私心里也想着,阮荻就在历阳城里任太守,她或许能见一见长兄。
她已经及笄成人。
如果说当初入云间坞时,还是个不能自立的女童,如今她已经可以自立了。
阿娘临终前已经病重到不能说话,但拼尽力道,枯瘦的手指遥遥指向西北。
那是她们的故乡:司州的方向。
阿娘想要她去司州。
她其实早两年就在思考着该不该去一趟司州。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